卓航推門進來,帶進來一陣冷風,田夏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
田夏揉揉鼻子,“沒有,就一下子吹了冷風。”
“你就是缺乏鍛煉,後晚上開始,每晚上般半來操場找我,快走上半個時。”
田溪搖頭,“不行的。”
“怎麼不行了?”
“後晚上又讓我去開會了,估計是辯論隊有戲。”
“我就,看吧,之前白擔心了。後讓你去開會,大後總不至於還開會,從快走開始,鍛煉身體很重要啊……”
卓航還要鍛煉身體的好處,被田夏製止了,“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快別了。”
“你自己數數,光上個學期,你去了多少次醫院了?”
“不能這麼算的,上個學期傷了腳,總要去換藥去複查,這是偶然事件,並不是每個學期的必然事件。”
“得得得,常有理,反正你得鍛煉就是了。”
卓航堅持,田夏妥協。
其實也不是田夏排斥鍛煉,她隻是覺得學校洗澡很麻煩啊,鍛煉完了出汗如果不洗澡那她別想睡得著覺,既然這樣,還不如就避免出汗。
她也知道鍛煉的重要性,也知道身體好比什麼都強,可是這人吧,知道的很多,能做到的太少,哪怕重生人士。
“你明幹什麼?”卓航問。
“明得打幾個電話,給家裏打一個,再去找一找田靜。”
“你想通了?”
“我早就想通了,想不通的是她好不好,我那麼不計前嫌善解人意。”
都不是孩了,可是戀愛中的人就是那麼幼稚。
星期一大早,田夏就先給家裏打羚話,怕晚了家裏人又去幹活去了。
來接電話的是田建設。
“爸,我聽我二哥家裏開始建房子了?”
“是呀,我自己還有點,我給你大伯家和叔家一家拿了兩千,是你給他們翻新房子的。”
田夏沒想到還有這出,“那你手裏還有沒有了?”
“有的,咱們地雖然多,但是春種也花不了多少錢,你給家裏留了那麼多。”
“夠建房子嗎?”田夏又問。
“足夠了,你大伯讓我建個兩層的平房,我尋思著住不了那麼多呀。”
“錢夠就建吧,想怎麼建就怎麼建,住不了就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