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賽正式開始了,田夏比之前更忙了,除了上課寫作業以外的時間幾乎都在為辯論賽做準備。
田夏的性格就是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
卓航每陪她泡圖書館查資料,陪她和辯論隊的開會,除了睡覺和晚訓都陪著她。
周四這中午,田夏剛睡起午覺來就被宿管阿姨喊接電話。
電話是田華民打來的。
“夏,你這個周末有沒有空?”田華民問。
“有的呀。”
“我明學習就結束了。”田華民。
“那你明晚上就過來嗎?”田夏問,田華剛之前就給田華民打電話了田夏買房子的事。
“明看情況,要是有車的話我就明晚過去,要是沒車我就後一早過去。”
“行,你要來的話就直接來學校找我,我明晚都在宿舍,後也在宿舍,反正你要來的話就來學校。”
田華民完自己要過來的事就掛電話了,反正要見麵了,再要有什麼事見麵再啊。
下午還有一節課,上完課就五點多了,晚上七點開始比賽,田夏他們的比賽在第一場,也就是最遲六點半就得去賽場做準備了。
田夏在去上課之前,不光把自己辯論賽要用的資料帶上了,還順手把顧饒曼的餅幹往包裏塞了一條,做好了不吃晚飯的準備了。
上完課,卓航找她一起去吃飯,田夏搖搖頭,“你去吃吧,我不吃了,我等比賽完了再出去隨便吃點。”
卓航皺著眉沒有話。
“真的,我帶了餅幹了,我一會就著水吃兩片餅幹就是了,餓不著的。”
“來得及的,還有一個時呢。”卓航。
“現在食堂排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不餓,你快去吃吧,晚上還要晚訓呢,你可不能不吃飯啊。”
卓航看田夏不去吃飯的態度很堅決,問了田夏他們晚上比賽的地點,也沒多什麼就走了。
這人吧,就是矯情。
人叫她去吃飯,她不去,一個勁地催著人家趕緊走。
人真走了吧,她又想法多,覺得人家不在乎她了,她不吃飯都不關心她。
在教室一麵胡思亂想,一麵把課堂上留的作業寫了,田夏直接背上書包就去了比賽的教室。
教室裏一個人都還沒有,就是笑學生會負責布置現場的人都還沒來,田夏就坐到了教室最後一排。
六點剛過一點,教室門被推開了,田夏還想著,她倒要看看還有誰來那麼早,那麼積極。
進來的人是熟人啊,辯論隊的同學?當然不是了,來的人是卓航。
卓航不是空手來的,手裏抬著兩個大搪瓷飯缸。
田夏看到來人是卓航還挺意外的,“誒,你怎麼來的?”
卓航還在喘著,掂拎手裏的兩個飯缸,“趕緊來接一下,燙手。”
田夏趕緊快步走到卓航麵前結果一個飯缸,“你不是怕時間來不及,怕食堂排隊浪費時間嘛,喏,給你打來了,趕緊吃。”
田夏看看麵前拿出來還沒撕開的餅幹塑封,又看看滿滿當當的兩飯缸,果斷地把餅幹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