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個人問題不算家裏的事？”卓陽反問。
卓凱一時語塞，好像自己的個人問題也算是家裏的事。
“不過今不聊你的個人問題，聊一聊阿航的。”
卓凱以為大哥見了田夏，要開始學著家裏那個做派，“哥，你別啊，其實夏挺好的，真的，你別見不得別人好。”
“什麼呢？什麼叫見不得別人好？”
卓凱脫口而出，“那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你自己被家裏拆散了，現在見阿航和夏好了你就嫉妒，你就也要拆散人家。”
卓陽抬起手作勢要打卓凱。
卓凱躲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都什麼胡話，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打自己留著過中秋？
“哥哥哥，你手下留情，夏真挺好的，你多接觸幾次就知道了。”
卓陽還是敲了卓凱腦袋一下，“白長腦袋了？話不從腦子裏過一過，你這樣，哪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哥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這不是阿航不在，要是等他回來知道夏被嚇跑了，我打不過阿航啊。”
卓陽翻個白眼，自己這親弟弟怎麼就這點出息呢，不聽家裏話去政府部門上班也不是個壞事。
“我是要問你，田夏不是農村考來的嘛，怎麼那麼多錢，還有錢買商店？”
卓凱已經錯話了，不敢再造次，隻得乖乖實話實，“這個我也沒問過，之前和她也不是很熟，聽是去年年底去滬市炒了一波股掙的。阿航的錢也是這麼來的，阿航那種人怎麼可能腐敗。”
“掙了多少？”卓陽問。
“具體多少不知道，夏去年還擺攤賣夜市，還賣手串反正做了些生意，後來買了商店又買了四合院還在桂花園買了房子，應該不少。”卓凱知無不言。
卓陽弄弄盤算了一下這些資產，“那是不少了。”
“可不是，夏很有頭腦的，顧謙你知道的吧，就是顧饒曼他哥，開家電城就是田夏的主意，好像她爸還買了一個電器廠，也是聽了田夏的建議。”卓凱覺得自己這個哥哥做得很稱職了，為了不讓自己大哥拆散他們，一直在幫田夏好話。
卓陽聽著就不是卓凱的那樣，隻是覺得田夏又頭腦了，而是覺得覺得田夏很敏銳，從家電是特供，到需要批條子，到現在市場開放，遲早家電會變成真正的家用，進到每一個家庭鄭
卓凱還在喋喋不休，“我去年不是一直無所事事嘛，阿航聽到夏讓顧謙開家電城，就想到我，本來想讓我開家電城的，但是吧顧謙已經在做了，我再去做不好，再了，我沒人家那個本錢啊，夏就建議我開開館子。”
“夏建議你開館子的？”卓陽抓住了重點。
卓凱點頭，“對呀，我了我沒多少本錢，她就建議我開館子好了，相對來投入少一點，開炒菜館也是她建議我的，房子都沒租金，直接給我用的。”
卓凱覺得自己是在幫田夏好話，哪知其實是把田夏的老底一點一點兜幹淨。
注：1993年10月2號，出台了《關於嚴禁用供給變相出國（境）旅遊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