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抬頭看卓航，“那麼多我們兩個也不好拿啊。”
司務長適時插話，“嫂子你笑了，一會吃完飯讓同誌們給你們送過去，哪能讓你們自己拿呢。”
還沒等田夏問卓航，卓航就：“行吧，麻煩你們了。”
司務長笑得臉都皺成一團了，“不麻煩不麻煩。”
司務長要送，被卓航攔住了，“你忙吧，你的我會和；劉教導專門討論一下。“
“誒誒誒，好好好，嫂子要什麼直接來拿啊。”
走到飯堂，田夏才問卓航，“送到家屬樓也是傳統？”
卓航搖頭，“不，這是特權。”
“不好吧。”
“沒事，無傷大雅。”
“起來，你們這個司務長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田夏。
“怎麼不一樣，你想象的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司務長應該就是管你們所有人夥食的了對吧？”田夏問。
卓航點頭。
“那應該算是個廚子了吧，不都瘦死的廚子八百斤嘛，你們這個司務長是真瘦。”
卓航笑，“誰告訴你司務長是廚子的了，雖然之前可能的確要上灶，現在基本上就是采購，確定每吃什麼……後廚的管理工作？”後麵一句話卓航有點不缺定，“算是管理。”
田夏了然地點頭，“就是不負責味道的主廚了唄。”
卓航想到食堂的味道，忍不住地笑出聲，的確是不負責味道的主廚。
吃飯還早，操場上都是在搞體能的戰士們，田夏也不好去操場上溜達，就跟著卓航又回到卓航宿舍了。
田夏盤算著還得去找王芬借爐子拿煤炭，兩個人吃了飯就往家屬樓回去。
劉能他們家也剛剛吃完飯，劉能在菜園子裏抽煙，看到卓航和田夏就招呼上了。
“王芬姐在不在？”田夏問。
劉能朝屋裏努努嘴，“在呢。”
田夏就撇下卓航轉到單元門那邊進去找王芬。
卓航和劉能兩個隔著籬笆牆，劉能遞煙給卓航，卓航擺擺手。
劉能收起煙盒，“我你真戒啊。”
卓航沒有直接回答，“能上癮的都不好。”
劉能撇撇嘴，一個煙能上什麼癮，抽煙，那隻是習慣。
屋裏響起田夏和王芬話的聲音，劉能招呼卓航進去，卓航搖搖頭，兩個人隔著籬笆起來工作上的事。
“王芬姐，卓航同意我自己做飯了。”田夏和王芬。
王芬剛收拾完廚房在洗手，“那感情好。”要衝外麵的劉能喊，“阿能，把牆角煤堆邊的爐子拿出來，再用旁邊的皮桶裝一桶煤球。”
田夏一點沒客氣，也沒打算客氣，不光自己是真的需要，主要是卓航和劉能的關係在哪，也用不著自己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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