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饒曼都能想到卓航,田夏更是會想到的。隻是田夏想的和顧饒曼可不一樣。
田夏想著今的事自己得寫封信給卓航,問問卓航的意見,卓航應該能給自己好的建議吧。
正在大山裏拉練的卓航毫無預兆的打了兩個噴嚏。
走在旁邊的劉能拍了拍正在『揉』鼻子的饒肩膀,“著涼了把,讓你傷沒好全就不要泅渡了,繞路走吊橋不好嗎?心別燒起來了。”
卓航扭了扭肩膀讓貼在肩膀上的濕衣服稍微鬆動點,“沒事,發燒了也算不到你頭上。”
劉能翻白眼,自己是那種怕他發燒來到自己頭上的人?顯然不是!自己隻是怕他發燒了工作都丟過來。
不過,劉能追上已經超過他一兩米的人,“我你,少拚了,原來在京都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你那麼拚呢,別的不,年後一有任務你就帶隊一有任務你就帶隊,任務你讓他們自己練練手啊。”
卓航瞥了一眼追上自己的人,內心隱秘的心思當然是不足外壤的,不過,明麵上的理由,多的是,你要幾個?
“原來是別人安排任務給我們,安排了就出,沒安排就不出,現在是我們安排任務給別人,要以身作則。”卓航一本正經地。
劉能從內心是不相信的,但是看著卓航那麼認真的表情,反駁的話怎麼也不出口,不僅不出口,甚至還有一點點愧疚,不停地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對待工作沒有熱情了。
劉能反思之際,卓航又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麵。劉能看著一點都不顧惜自己的搭檔,心態頗好地自我安慰,沒事,自己是政工幹部,不和軍事幹部比體能,要比也是比腦子。
夜深人靜,卓航他們終於安營紮寨休整了,而田夏還『揉』著眼睛坐在昏黃的台燈下給卓航寫信。
大概唐木也看出來了田夏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也沒有再作出“偶遇”,更沒有再邀約,隻是時不時給田夏帶點唐峰出差帶回來的玩意零食,要麼帶點家裏阿姨做的硬菜。
而且,每次唐木的尺度都拿捏得剛剛好,多半是回宿舍的路上等著自己,偶爾一兩次找到宿舍樓底下也不多做停留,東西一給就走人。
田夏就是暫時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也做不出拒絕一袋零食或者一盒飯材事來,實在是這都拒絕了就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雖然禮清,但是架不住次數多啊,不有,一周一兩次總是有的,起初田夏不相信唐峰能那麼頻繁地出差,覺得是拿出差帶回來做借口的。
可是,實際情況是經得住田夏質疑的,現在的商品流通可不像十幾二十年之後,南海北的古鎮賣的名族風紀念品可能都來自商品市場,更不是任你幾千公裏一個快遞少則一兩,多則一兩周就能到手的。
這時候就是南貨北賣也都是價位高的,像唐木拿來的苗銀首飾,或者藏區蜜蠟串,甚至地道的奧地利黑巧克真的不是隨便什麼地方就能買到的。
這,田夏和顧饒曼正在吃主要產於西亞北非的椰棗。
田夏對甜的不是很感興趣,吃了兩三顆就不打算吃了,顧饒曼則恰恰相反,她喜甜,現下她拿起一顆,並沒有放進嘴裏,而是悠悠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