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害的。”伏在夏逸的胸前,凝冰回答。
“她怎麼你了?”
“是她挑撥的阿離。”
那個老師挑撥了陶離?
那個老師果然也是關鍵人物嗎?
再問不出什麼,夏逸又進行了存檔,然後讀檔回到了早上的時間點,去往了學校。
在和凝冰一起“叛逃”的世界線,他沒有機會過來探查老師的事情,所以需要讀檔回到這個世界線。
他找到了校長,問了那個老師的住址之後,來到了老師的老家。
那是一個鄉下的平房,院子的門大開著。
老師的死已經進行了通知,用的是溺死的名額。
立在門口,夏逸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還專門給自己右眼的戴了一個黑色美瞳,防止自己出現喪禮上穿黑暗llia那樣的行為。
然後,他敲了敲院門,進入了裏麵。
印入他眼中的,不是悲傷的兩個老農民,而是搓著麻將的四個老頭老太。
“哎,你誰啊?”坐在東邊位置的老頭問夏逸。
“我是市裏的警官,請問葛老師的父母在嗎?”夏逸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
“我就是,你有什麼事?那丫頭在外麵欠錢了?”老頭見到另外三個牌友的注意力都在夏逸身上,趁機換了一張牌。
“沒有,就是有點兒事情需要確認一下。”
看來那個老師和家裏的關係不怎麼樣。
聽到案子還有隱情,一般家長一定會激動的配合調查。
“那你先等等,我現在沒空啊!”看了剛剛換的牌,老頭露出笑容。
“那葛老師的母親在嗎?”夏逸已經放棄了和老頭詢問,他想著老太太總能靠譜點。
“我在這呢!”坐在西邊的老太太應了一聲,她看準時機,偏過身子,看了一下下家的牌。
果然是一家人。
“你們還要打多久?”
“早著呢,這一局剛開始,要打四五盤。”
“能先停一下嗎?”
“這一把好幾百塊錢呢!”
夏逸不再話,他走到旁邊,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時後,兩輛警車停在了門口,四個警察衝進來,將四個老頭老太抓住。
“聚眾賭博,帶走!”
……
看守所裏,夏逸繼續詢問著葛老師的事情,老頭老太配合多了。
在罰款和拘留的恐嚇下,他們講一切都老實交待出來。
那個葛老師,之前在家裏的安排下,和村子裏的一個包工頭結了婚。
雖然她是一個老師,但遠沒有包工頭有錢,她家也受著包工頭的照顧。
但是在一年前,她和包工頭離婚,淨身出戶。
而老頭老太,也再也得不到包工頭的孝敬。
“他們為什麼離婚?”夏逸問。
“不知道,他兩根本不和我們。”
“那個包住在哪?”
“現在應該在工地,我也不知道在哪,不過我知道他家。”
看來,還得到包工頭那裏去一趟。
夏逸也見過葛老師的屍體,女人的姿色算是普通校花的級別,身材也很好,不是出現了異常,包工頭不應該和女人離婚。
而那個異常,應該就是他需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