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開始講起宋雅的事情。
“時候,我姐還是一個蠻好的孩子,經常帶著我一起出去玩,可在她四歲那年,被鬆奶奶帶走之後,一切都變了。”少年的眼中,露出了遺憾的神色。
“一直到她八歲,鬆奶奶有事,才把她丟回家裏待了一周,那一周,對我來是噩夢般的一周。”
從少年顫抖的眼神中,夏逸知道了他所言不虛。
“我本以為,回來的會是和之前一樣,和我一起玩耍的姐姐。結果,姐姐的確是帶著我一起玩耍了,不過那個玩耍的方式,不怎麼正常。”
少年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夏逸這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著一個巴掌大的傷痕。
“她,八歲,帶著我,七歲,去拔祟!”少年的語氣激動。
“那可是祟啊,吃人的東西!她帶著我去抓!還不是一隻普通的祟,而是一隻攻擊**極強的祟!我脖子上被捅了一個口子,要不是我爸及時感到,我就死定了!”
宋雅時候,原來是一個熊孩子嗎?
夏逸將這個設定記下。
“這還不止,在我平安回家,躺在床上的第三,她就拉著我,是要訓練我的膽子。你知道她是怎麼訓練的嗎?她帶著我,跳懸崖!懸崖的對麵有棵樹,跳過去抓著那棵樹!”
想象了一下,一個七歲的男孩,在大風中,撲向懸崖對麵的場景,夏逸為少年默哀了一秒。
“我跳是跳過去了,也沒有掉下去,不過不是手抓住了樹枝,而是脖子上的傷口,戳進了樹枝裏。”
這麼慘的嗎?夏逸又將默哀延長了一秒。
“從此之後,我就知道那個家夥已經不是我的姐姐了。”
坐在沙發上,少年不斷摸著脖子上的傷疤,每次回憶,他的傷口都會隱隱作痛。
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夏逸繼續問:“這是八歲的時候,後來你的姐姐怎麼樣?”
“後來再見她就是一年前了。”少年繼續問答,“雖然不會拉著我送死了,但也一點兒融不進家族裏來。”
“怎麼?”
“我們叫她看電影,逛漫展,開黑,她都不參加。”
這麼孤僻的嗎?
又將這一點記下,夏逸又問起關於宋雅罪惡的事情。
“她有犯過什麼人命案件嗎?”夏逸又為自己的問題做了一下解釋,“看你的,她時候十分危險。”
“沒有,不過重傷什麼的,也是經常見到的事情。”
“與人命案件一點兒關聯也沒有嗎?”
“沒有,她的手裏有著一**奶,那玩意能夠恢複人的生命力,隻要不是把頭給割了,都不會有事。”
提到奶,少年又想起了不願想起的情景:“當初我脖子掛在了樹枝上,她一邊用奶喂我,一邊讓我自己抓著樹枝拔出來,那個惡魔!”
雖然自己拔出來是應該做的事情,但有著恐懼的情感的人類,都不願意麵對給了自己生命威脅的物品。
“她重傷別人又是什麼回事?”既然沒有死亡,那麼就隻能從重傷入手了。
“是去年這時候的事,傷的是隔壁楊家的人。”
“隔壁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