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屍體?”夏逸問。
“混在一起,不好判斷,可能是都丟下去了,可能隻丟下去了一個。”蘇雪畢竟不是專門的犬耳娘。
盯著河水看了一會兒,夏逸歎了口氣。
還是得讀檔回去看看。
好在今早上還沒有來得及存檔,昨早上的存檔,還沒有被覆蓋。
點擊讀檔,夏逸來到了昨早晨的時間點。
窗外飄著雨,色陰沉。
和上個世界線一樣的行動,這次晚上摟著蘇雪的時候,夏逸隻是來了一次,就起身鑽進了鏡子裏,看著宋家別墅裏四個人的動靜。
他見到鬆婆婆和宋父在工作室裏聚眾吸煙,然後各自回了自己臥室。
宋父那裏並沒有什麼異常,而鬆婆婆那裏,宋雅出現了。
鏡子裏不能聽到聲音,兩人的角度也不怎麼好,夏逸不怎麼看得清情況。
這難不倒他,將裝上,他獲得了一個極佳的視野。
和鬆婆婆了兩句話,少女抱住了自己的奶奶。
正常而言,沒有哪個奶奶能被防得住這一招。鬆婆婆也是如此,她的嘴角露出笑容,也伸手抱住了宋雅。
她沒有注意到,夏逸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宋雅抱著鬆婆婆的手指間,捏了一張符紙,符紙燃燒著。
兩秒後,符紙變成了飛灰,而鬆婆婆,也倒在了地上。
盯著倒地的鬆婆婆看了一會兒,宋雅蹲下身,開始解起鬆婆婆的衣服。
她想要做什麼?
睜大眼睛,夏逸看著宋雅從因為懷孕而有了起伏的胸前,拿出了一個不知名材質的長棍。
那是一個臂長,臂粗的黑色長棍。
長棍插進了鬆婆婆的身體裏。
宋雅開始念起咒文,黑色的長棍變成了血色。
血色通過宋雅握住長棍的手掌,向著少女的身體裏湧去。
少女穿的是一件單薄的睡衣,而血色又冒著詭異的光芒,所以夏逸可以見到,血光都湧進了她的心髒。
她的整個身子,都變得通紅起來。
而地上的鬆婆婆,則慢慢幹癟了下去。
鬆婆婆臉上的表情不是痛苦,而是——愉悅。
好在我是男性,不然的話,迎接我的,也將是這個長棍了吧!
為自己的性別慶幸了一下,夏逸看著宋雅在一分鍾的時間裏,將鬆婆婆吸成了一具幹癟的屍體。
在宋雅拔出長棍之後,鬆婆婆的傷口處,流淌出血液。
血液隻聚積了巴掌大的一窪,那是鬆婆婆僅剩的大部分血液。
還有部分,在宋雅拔出的長棍上。
拿著血淋淋的長棍,宋雅擦也沒有擦,就收進了胸前。
將沾滿血的手放在旁邊的牆壁上抹了一下,留下一個血手印,宋雅離開了鬆婆婆的臥室,又進了宋父房間。
比起鬆婆婆,宋父幸運的多,他被宋雅一拳打斷了雙腿,了幾句話,就被扭斷了脖子。
又從宋父的房門出來,宋雅再次走向了女仆的臥室。
鏡中夾縫,夏逸思考著:
四個人,都是宋雅殺死的嗎?
宋雅的罪惡,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