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是誰’。”夏逸做著翻譯。
“和你們一樣是遇難者。”刀疤男的聲音沙啞,這是不正常的沙啞。
夏逸丟過去一**水,刀疤男一口喝完。
又丟過去一**水和一包壓縮餅幹,夏逸來到了刀疤男的身邊:“你是怎麼過來的?”
“遊過來的。”
“怎麼可能,沒有人可以在水裏遊三!”跟過來的輪機員並不相信。
刀疤男又指了一邊的空油桶,油桶隻有腦袋大。
“抱著油桶遊過來的啊。”輪機員嘖了一聲,這麼的油桶,無法支撐刀疤男的全部體重,這個刀疤男有點實力。
將一整包壓縮餅幹吃了下去,又喝了兩**水,刀疤男躺在了沙灘上,睡了過去。
他的鼾聲,響徹著沙灘。
三的海上漂流,他沒有絲毫的睡眠。
“喂,什麼時候才能有船過來救我們啊。”被男金毛救上來的胖子,問向輪機員。
“應該快了。”
“什麼快不快了,總要有個時間的吧!”
胖子的腰上有著一個傷口,是在沉船的時候,被劃拉了一下,雖然傷口不深,但因為在水裏泡了三,肉色慘白,有些恐怖,他急著想要去醫院看一看。
“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給我們救援,我神仙啊!”
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的輪機員,心態也炸裂開來,他站起身,狠狠的看著胖子。
“不是,你們水手沒有和總部通話,然後他們什麼時候來救援嗎?”麵對輪機員的強硬,胖子軟了下來。
“我是輪機員,哪知道他們水手的事情,而且發電報也不是水手發,是船長和大副二副的事情。”見到胖子不在蠻纏,輪機員又坐了回去。
“那你是開船的?”胖子已經忘了救援的事情,開始好奇輪機員到底是幹什麼的。
“開船是大副二副三副四副的事情。”
“不是,你又不是水手,又不發電報,又不開船,又不是服務員,你幹什麼的啊?”
胖子現在懷疑輪機員是吃幹飯的。
“我是修船的!”
輪機員的話音剛落,旁邊的眼睛男就衝了過來,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騎在輪機員的身上,麵色猙獰:“你們居然把壞船開出來了!我怎麼這麼容易就沉了,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
“誰他媽是壞船!”輪機員愣住了。
“不壞你修幾把!”
“好吧,是我沒有清楚,我是保養機器,做做維修的。”
“還是壞船!”
躲開眼鏡男的拳頭,輪機員一把將他掀了下來:
“你神經病吧,車還要定期保養,還會出毛病呢,船就不需要維修保養了?我不跟著船,爆水管堵濾器什麼的你讓直升飛機吊人來修啊!”
眼鏡男扭頭看了一眼胖子,胖子砸了咂嘴:“好像是有點道理。”
“不是壞船?”眼鏡男又看向了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搖了搖頭:“是要維修保養,國外船也這樣。”
“咳,抱歉了。”眼鏡男坐立不安起來,“要不你打回來?”
輪機員沒好氣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反正提起來船,你們想到的就是駕駛和水手,我們甲板的下麵的人都是死的。”
揉了揉自己的臉,輪機員又看向了夏逸的方向,夏芹正趴在夏逸的懷裏,咯咯咯的笑著。
一行人一起在沙灘上坐到中午,等刀疤男醒來,夏逸了腳印的事情,又拉上了男金毛,三人一起向著樹林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