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婆婆的咒術,比起蘇雪還要優秀,她一靠近蘇宅,就發現了埋伏的咒術。
但是她們沒有辦法,夏逸就在裏麵,想要阻攔幽世的降臨,就得闖進去。
一行人先是費力解開了蘇宅的咒術,受了傷,又遭遇了蘇雪、蛇女、夏幽、夏冥的襲擊,很快被製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鬆婆婆看著夏逸,她原本還十分看好對方,以為他可以在解決幽世的麻煩中,發揮大的作用,沒有到對方居然主動吸引幽世的到來。
夏逸沒有解釋的念頭,他讓幽世和現世融合是不爭的事實,解釋也沒有作用。
“帶下去,關在地下室裏。”夏逸和夏幽夏冥。
夏幽夏冥於是將鬼斬役們丟進了地下室,並種下了封印。
“你真的可以讓幽世降臨?”回來的夏幽問向夏逸。
夏家兩姐妹之所以沒有跑路,還乖巧的聽夏逸的話,就是因為夏逸可以讓幽世降臨。兩姐妹也想要前往幽世。
“你剛剛不是聽那些鬼斬役了嗎,幽世已經在降臨了。”立在窗前,夏逸看著外麵的黑色霧氣。
“起來,你們為什麼想要去幽世?”夏逸好奇的問。
“為了一個人。”夏幽隻是了這麼一句,剩下的不管夏逸怎麼問,都不再言語。
夏幽走後,蘇雪又來到了夏逸的身旁。
她握住了夏逸的手:“幽世降臨真的沒有事情嗎?”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生生死死早早已經看淡,但她的兩個女兒,可剛剛出生。
“要是幽世不降臨的話,這個世界在十後,也會步上崩潰。”將蘇雪拉到懷裏,夏逸親吻著她的臉頰。
“嗯,我相信你。”
……
一個白過去,到了晚上,黑霧已經入侵到了室內。
夏逸坐在床上,將手掌舉在麵前,看著黑霧慢慢將手掌吞噬。
他的眼前,變成了一片漆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亮光,在遠處出現。
那是一團純白色的光芒。
站起身,夏逸向著純白色的地方走去。
他的腳踏在地上,起初還能感覺到地板的觸感,但在走了兩步之後,就感覺是踩在了空中。
他已經走到了牆壁的位置,但是沒有任何阻礙出現,他就這麼徑直的,走到了純白的空間前。
在純白與純黑的交界處,他停頓了一下,邁上了右腳。
等他的身子進入純白的空間,周圍的黑暗一下子消失不見,純白的四周出現了純白的牆壁,將夏逸圍困在了其中。
“恭喜你,已經通關了這個遊戲。”一個女聲,突然在夏逸的身邊響起。
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夏逸見到了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女人穿著l製服,胸前十分高聳。
沒有輕信女人的話,夏逸點擊係統,然而,係統界麵並沒有出現。
“這個遊戲你已經通關,係統已經不會再進行服務。”女人解釋。
“我隻是讓幽世降臨,什麼時候通關了這個遊戲?”
夏逸還留下了一個問題沒有詢問,那個問題是:這真的是遊戲嗎?
“從一開始,就沒有幽世,幽世是遊戲程序的核心,根之國是遊戲的源代碼,也就是你現在所待的這個純白空間。”
“還有許多的女主角我沒有攻略,還有許多的罪惡我沒有解開,對於一個遊戲來,這製作的也太失敗了吧?”夏逸注視著女人的眼睛。
“那是你的原因,你沒有能夠解開遊戲劇情,不能怪在遊戲的身上。”女人麵色如常。
“你是誰?”
“係統的管理者,你可以叫我北枝。
北枝?夏逸一下子想起了之前見到的,【企畫:尺間;劇本:螢、北枝】的字眼。
“尺間和螢呢?”
“負責你的是我,你還想接受三份的服務嗎?”女人露出笑容,“作為通關的獎勵,在這個空間裏,你可以具現一切你之前見過的場景和人物。”
完,女人就化作一團白光散去。
留在原地的夏逸皺起眉頭,感覺其中有著什麼問題,但就是有著問題,他也沒有辦法驗證。
女人已經不在出現,就是呼喚也沒有作用。
暫時放棄了調查,夏逸閉上眼睛,想象了一下蘇家的樣子。
他周圍的純白空間變化起來,不一會兒,就變成和蘇宅一樣的結構。
夏逸又想象了蘇雪,夏櫻和蘇月,母女三人也出現在了這裏,宅子裏的女仆們,也跟著出現。
“逸,這是哪?”透過窗戶,可以看見純白色的高牆,蘇雪慌張著。
安撫了一下蘇雪,夏逸又試著將人偶女孩愛麗絲召喚了出來。
“想要。”剛剛出來的愛麗絲,坐在了夏逸的身上。
“再等等。”
舒婉、袁菡、白湘、夏姝……一個個女主角在夏逸的麵前出現。
夏逸又轉換了場景,將蘇宅變成了一片溫泉。
酒池肉林,也不過如此了。
將精力發泄完畢,夏逸又將少女們一一散去,將場景換成了蘇宅的臥室。
躺在床上,他揉了揉自己的腰。
一下子這麼多,就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又將女仆召喚出,夏逸讓女仆給自己揉著腰。
這樣隨意轉化場景,召喚人物,生活可以是十分滋潤。
在日式的遊戲裏,通關後獲得一個可以和所有女主角深入交流的場景,也算是標配。
不過,這真的是真的嗎?
就這樣結束了?
夏逸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匕首,他轉動著匕首,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心髒。
這時候,一隻手掌,攔在了他的手前。
那是女仆的手掌。
“夏逸大人,你要做什麼?”
“是你想要做什麼。”夏逸試圖讓女仆消失,但女仆,依舊立在原地。
沒有驚慌,夏逸反而有些喜悅:“這裏果然不是終點。”
“這裏是我給你準備的圓滿終點,為什麼你還不知足。”女仆的樣貌慢慢變化,變成了名為北枝的女人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夏逸鬆開了匕首。
“這個世界的構築者之一。”
“還有兩個呢?”
“尺間和螢是一個人。”
“那麼這一個人在哪?”
“你不是已經有了猜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