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徒月話音剛落,太後生氣的一巴掌拍在鳳椅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司徒月,冷聲質問道:
“是誰將你帶進來的?誰如此大膽,將你一個妾室帶入宮中,參加哀家的荷花盛宴?又是誰,準許你穿這身王妃的華服?嗯?哀家並沒有讓你開口話,你竟然不問自答,又是倚仗了誰的勢?”
太後等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怒火更甚。
宮殿裏所有的人鴉雀無聲,沒有一個敢抬頭,看看太後娘娘此時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楊樂也覺得很是驚奇。
雖然楊樂知道,司徒月如此張狂,太後娘娘勢必會發怒,可是沒想到,這件事兒竟然會牽連到歐陽樓寐。
這宮裏上上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歐陽樓寐四歲的時候,他的母妃便已過世,從到大都是太後娘娘一人撫養。
有誰不知道,太後對歐陽樓寐,那是真心的疼愛。
句誇張的話,就算歐陽樓寐想要這上的星星,想必太後也會逼著所有的人,將星星摘下來。
可此時此刻,太後卻句句質問著司徒月,每一句都是讓司徒月承認,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戰王所默許的。
難不成,太後娘娘真的為了這不起眼的孫媳婦,將戰王治罪?
楊樂越想越不對勁兒,太後怎麼會治王爺的罪?
楊樂想不通,便也不再想,搖了搖腦袋,繼續看著跪在殿外的司徒月,她倒想看看,此時此刻究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隻見司徒月跪在殿外,一句話也不敢。
楊樂清清楚楚的看到司徒月的肩頭,已經微微發顫,此時此刻她的恐懼,恐怕她這輩子也沒有經曆過。
太後娘娘的雷霆之怒,可能就算當今聖上,也是會畏懼幾分的。
“哀家問你話,竟然敢不答,陳公公,掌嘴。”
站在司徒月身邊的陳公公,一聽到太後娘娘的命令,直接走到司徒月的麵前,將司徒月的臉兒直接勾起,一巴掌甩在了司徒月的臉頰上。
陳公公一巴掌甩在司徒月的臉上,臉頰直接腫起老高。
司徒月震驚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陳公公,她沒有想到這個陳公公竟然會如此果斷幹脆的打在她的臉上,難道他就不怕戰王發難嗎?
這一巴掌著實清脆,楊樂坐在店內聽到這一巴掌,心中都不免一顫。
司徒月那吹彈可破的臉,哪裏經得起這樣的巴掌,恐怕血印也已經隆起了吧。
可惜的是,一巴掌終究沒有讓陳公公停下來。就在司徒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巴掌甩在了司徒月的另一個臉頰上。
這下陳公公倒是沒有停下來,直接一巴掌又一巴掌,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了司徒月的臉上。
十幾巴掌下去了,司徒月的嘴角已經滲出了血絲,楊樂再也看不下去了,終究她們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