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是來看我笑話，還是打算向記者澄清一牽”
秦一陽凝眸看著她。
薑笒輕笑一聲，抱臂走到秦一陽身邊，停下腳步，仰頭看著他，“秦一陽，我玩了這麼多人，你還是第一個把我吃的死死的人，怎麼辦，都這樣了，我居然還打算護著你。”
秦一陽盯著她澄亮如星星般點綴的眼眸，晃了一下神，錯愕地看著她。
薑笒輕歎一口氣，順手把他整理起衣領，動作溫柔，光滑的皮膚似有若無地從他頸部的皮膚擦過，秦一陽身體一僵，喉嚨滾了滾，下意識地捉住她的手。
薑笒見此，勾了勾唇，看著秦一陽，“怎麼，又想騙我，要不我在幫你創一首曲子，嗯。”
秦一陽微微一愣，薑笒輕笑一聲，一把抽回手，“啪。”的一下，一個巴掌落在秦一陽臉上，秦一陽的臉被打偏到一側。
“痛嗎？”，薑笒甩著打疼的手，笑看著秦一陽，“我問你痛嗎？”，薑笒扣住秦一陽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笑得妖媚地看著他。
秦一陽凝眸看著她，薑笒的火氣就這麼一點點被消磨殆盡，最後輕笑一聲，收回手，長睫微垂，“算了。”，轉身離走。
“薑笒。”，秦一陽喊她。
薑笒腳步微頓，背對著秦一陽，“這一次我放了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別讓我在見到你這副讓人惡心的嘴臉，不讓我真控製不住想要剁了你的心。”，話畢，抬步離開。
空中，涼城的初雪終於來了，點點雪花洋洋灑灑地飄落，落在秦一陽的手心上，最後緩緩融化，透過指縫緩緩溜走。
他的心空了，某種東西被他徹底弄丟了。
――
薑笒驅車到公寓外，坐在車上，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車窗外，一片片潔白的雪花緩緩飄落，落在枯枝殘椏上，緩緩化成水滴從枝尖上滴落。
薑笒抽煙的動作微微一頓，打開車窗，伸出手，片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而後緩緩滑開，涼涼的，涼的把剛捂熱的心也一塊涼下去了，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薑笒順手扔在副駕駛的手機，一看，是季一凡，微微挑眉，接通電話，“季醫生，想通了？”
“1月20號。”，他的話冰涼沒有一絲溫度，像是在述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一般，這倒順了薑笒的意。
“好。”，薑笒爽快答應，季一凡悶哼一聲，“嘟嘟。”兩聲，手機給季一凡給掛斷了。
薑笒盯著手機輕“嘖。”了一聲，無情無義，不錯。
――
公寓。
季一凡順手扔掉手機，視線轉向iPad上的照片，照片裏薑笒捏著秦一陽的下巴，季一凡緊握成拳，冷笑一聲，頓了頓，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冷冷地道：“打算把照片留到新上任的人處理？”
10分鍾後，有關於薑笒和秦一陽的每一張照片如人間蒸發一般，徹底從網絡消失的幹幹淨淨。
季一凡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視線落在左手手腕上的木猴身上，看了片刻後，拿起手機轉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