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童手握瓷片,心裏又絕望了,在這裏的一,無數次從希望到絕望,就這麼一次次的循環更替,如今隻有最後一招了,餘童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那就是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舍來拯救自己,就像當年被雲離擄走一樣,雲離最終也沒有對自己怎麼樣,可是人家是雲離,是雲商啊,是魯國的太子啊,他是個君子啊,逛妓院的都是些什麼人?好色成性,花錢買樂子的人啊,人花了這麼大的價錢,難道不是就圖個樂嗎?
餘童在房間裏不斷地走來走去,一邊又在進行著頭腦風暴,一直在盤算著男人除了對女饒身體感興趣,還對什麼有興趣?詩詞歌賦?武功劍術?醫學保健?養顏美容?文地理?男人們到妓院來是來找樂子,不是找老師的好不好?餘童腦子已經想空了。
就在此時,推門進來一個婆子送來了各式菜肴和一壺好酒。
忽然一扭頭看到桌子放擺放好的酒壺,喝酒啊!對,餘童一拍腦門,就這麼辦,先喝酒,把他灌醉再,可是自己又不是大當家,自己酒量也不行啊,萬一那個饒酒量比自己的還要差呢?餘童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決定還是先喝酒再……
沒等多久,門被開了,餘童簡直不敢朝門邊看去,一抹藍色走了進來。
“鶯兒姑娘,久候了!”乍一聽這個聲音餘童一下子就像觸電一般,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是不是自己太思念某個人都出現幻覺了。
餘童抬頭一看,這個富家公子哥已經坐在她身邊了,看來是自己聽錯了,這明明就是別人,一個不認識的恩客吧,餘童起身向他施禮,道,“公子有禮了”。
“鶯兒姑娘,怎麼好像不太情願啊?”公子哥假裝有些生氣地道,“本公子一向不喜歡勉強”。
“哪裏的話,隻是鶯兒有些身體不適,恐怕難以接待公子了”,餘童一看這名公子好像還有點善良,自己裝個病不知有沒有成效。
“唉,既然鶯兒姑娘身體不適,那我也不願為難姑娘,我這就去同那老板娘,先退了錢走人吧!”公子爽快地道,罷起身便要走。
餘童一聽,哪!好人啊!立馬感激地起身施禮答謝,“謝公子體貼,日後鶯兒定當加倍服侍公子!”餘童心裏喜不自勝,頓裏長舒一口氣,逃過一劫了。
藍衣公子走到門口之際忽然站立回頭看了一眼餘童,幽幽道,“退了銀子,不知那老板娘會不會動怒,樓下還有很多客官,會不會再給你找個恩客呢?據這妓院的女子除了每個月來月事的那兩不能接客外,其他有點病痛的忍著也要接客的……難不成鶯兒姑娘今日也是……”完還特意朝餘童腰部以下看了看。
餘童的心被他的話又一下子跌到了深淵裏,還結成了冰,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這萬惡的舊社會啊!
罷,藍衣公子便要伸手去推門,時遲那時快,“公子等等!”餘童趕緊道。
藍衣公子背對著餘童嘴角邊揚起一絲得意,“鶯兒姑娘還有何事麼?”
“公子既然出了大價錢了,鶯兒自然要好好服侍才是”,餘童趕緊賠著笑臉把藍衣公子請了回來。
“鶯兒身體好些了嗎?”藍衣公子假裝心善地問問。
“沒事了,隻是剛剛有些乏了,現在沒事”,餘童假裝摸了摸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