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曾聽過雲鶴派?”神草撚著胡須輕道。
“雲鶴派?就是善於伺弄鳥雀的雲鶴派?”蕭暻一下子就想到了出宮時遇到大鳥的正是雲鶴派放出的,餘童聽到雲鶴派一下子緊盯著神草,記憶中好像聽過的樣子。
“正是”,神草點點頭,拿出煙鬥點上吸了一口。
“雲鶴派掌門,鶴風,晚輩倒是跟他打過一次交道”,蕭暻答道,轉念忽然想到了什麼,睜大眼睛看向神草,“前輩的意思是……”
“看來,你已猜到,那就不肖我了”,神草閉上眼睛,聰明人之間話點到即可,但這不清不楚的話急壞了念兒和餘童。
“外公”,念兒喊了句外公又轉身喊了句,“爹爹,你們在什麼啊,到底是什麼法子,不能一試嗎?”
而此刻餘童服下解藥也已片刻,失去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蕭暻,念兒,我都記起來了,我都記起來了”。
“你可算記起來了”,月陰笑著看向餘童。
“月,我的毒是你下的,對不對?”餘童轉向月問道,“我之前所中之毒並不是現在這個,為何現在我同蕭暻一般?我應該早就死了,為何?”
“對啊”,月不以為然地答道,“你,你,還有你”,月輪流指著餘童、蕭暻和念兒,道,“你們都要謝謝我”。
“你要救我便救,為何還要加害於我?”餘童一切都想起來了,自己終於不是一片空白了。
“我費了那半勁,難不成隻是為了再讓你死一次嗎?隻是當時情況緊急隻能以毒攻毒,副作用就是失憶,你能活到現在不應該感謝我嗎?”月道。
餘童被月一句話噎得不作聲,“月,你還有什麼法子可行?可是他們的話我還是不懂,雲鶴派如何能救我們?”
“大家都知道了這雲鶴派,雖這一派在江湖上口碑要比索魂教好,但他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隻有這個秘密才能救大蕭皇帝的命”,月道。
“秘密?”餘童不停地轉動腦筋回想出宮時所見所聞,忽然驚呼一聲,“我知道了,你的是那個法子,換血,是不是?”
“娘親,你的是什麼啊?”在場眾人隻有念兒不明就裏。
“念兒,你還不知道呢”,月可憐兮兮地看著念兒道,“他們不告訴你,姐姐告訴你啊,這雲鶴派啊雖是江湖正派,但卻有一種邪術,換血續命”。
“換血續命?”念兒輕聲重複道,這倒真的不曾聽過,“怎麼個換法?”
“就拿你爹爹和你娘親來舉例好了,你娘親血液中有解藥,你爹爹血液中有毒藥,那如果將你娘親身體中的血換到你爹爹身體中,豈不就無事了?”
“那娘親豈不就中毒了?”念兒轉念一想搖了搖頭。
“換一半的血不就行了,將毒性減少一半,再通過神草老前輩的調理,活個三五年不成問題,有了時間便會有解藥,豈不兩全?”月輕飄飄地道。
“對啊!”念兒一拍大腿,立即跑到餘童身邊,“娘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可以可以,這個辦法可斜,餘童立馬附和道,“娘親願意和你爹爹換血”。
“胡鬧!”神草用煙鬥擊打著坐在的大石頭上,“你隻知曉換血能續命,但你可知兩人之血是否相配?你可知曆代雲鶴派掌門有多少是換血成功的?”
“沒問題的,老前輩”,餘童搶著道,“我是O型血,萬能血,不管蕭暻是什麼血型,我都能換給他的”,現代的知識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