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童每加緊練習,越來越覺得自己身體輕盈,但要飛下樹屋那還差一點,但是餘童等不及了,每過一她都在床邊上刻下一條印子,如今這些印子已經足足有二百來條了,大蕭現在怎麼樣了,蕭暻怎麼樣了,還有念兒呢,這些問題每都纏繞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隻要給她半的時辰即可,她隻要能到老百姓多的地方稍稍一打聽,隻要蕭暻無事大蕭無事,她便可以安心繼續修煉。
終於給餘童等來這一了,最近一段時間雲中瞳總是來得晚走得早,不知他在忙些什麼事,但這對於她來無疑是個好消息,這一雲中瞳照例又早走了,以前餘童是每隔三雲中瞳就得為她運功解毒,現在已經延遲到五六日之久,餘童算了算日子再看著還高高掛在上的太陽,估摸離下山還早得很,若是自己速度夠快也許能趁黑之前趕回來。
打定主意,待雲中瞳飛走,直到站在樹屋上看不見他飛舞的衣裳,餘童趕緊從床底下拿出繩索來。所謂的繩索隻是由衣裳扯成布條聯結而成,當然這件做成衣裳的布條可不是餘童的,可憐餘童不僅穿得單薄已經足足二百來沒換過衣裳了,這件衣裳是餘童在這樹屋裏找到的,想必是樹屋以前女主饒,餘童也管不了那麼多不問自取,直接將一件漂亮的白衣裙扯成了條狀變成繩索。
餘童將繩索的一頭係在窗框處,自己就順著繩索一點點往下爬,剛爬了三分之一處,餘童就聽見遠處傳來動靜,回頭一看嚇得忘記抓牢繩索直接掉了下去,原來雲中瞳怒氣衝衝地朝她飛了過來,他怎麼去了又回?他是來抓自己的嗎?完了完了死定了……
餘童的身子在空中做著自由落體的運動,眼看就要摔在地麵非死即殘,沒想到雲中瞳雖一臉怒氣卻還是一把摟住了她,將她安全送至地麵,餘童驚魂未定,又聽得頭頂上樹屋所在之處傳來木頭斷裂之聲,眼見著一塊木板從而降,幸而雲中瞳反應神速輕輕一提便將餘童帶飛出兩丈之外。
餘童受的驚嚇一個接著一個,嚇到無法呼吸了,樹屋那麼結實怎麼會有木板掉落下來,“主人……我……我隻是想……”看著暴怒中的雲中瞳,她知道自己的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但雲中瞳並沒有看著她也並沒有質問她什麼,隻是抓著她的胳膊,“快走”,著就要飛走,卻不想被一個身穿一襲黑衣的身影攔住了。
那一身黑衣的人慢慢從上飄落下來,好一個絕世大美人,漆黑的眸子深如寒潭,雪白的皮膚卻隱約透出紅光,用白裏透紅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身體修長勻稱,堪稱宇宙第一的大美人也不為過,餘童心裏驚歎著,可就這麼美的一個人兒,卻有著一頭火紅的頭發,連同她的眉毛睫毛都是紅色,病態裏又帶著野性的美,餘童簡直都看呆了。
“沒想到大師兄學會金屋藏嬌了?”黑衣饒嗓音悠揚婉轉似水如歌。
“師妹,你誤會了”,雲中瞳急於向她解釋,“她不是……”
“誤會了?”黑衣人未等雲中瞳解釋,大聲打斷雲中瞳的話,“你讓她住在你為我做的樹屋裏,我以為我才是這裏唯一的主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易主了……哈哈哈……”黑衣女子大笑了起來,笑聲淒厲而感傷。
餘童這下聽出什麼端倪來了,她以為自己是三呢,自己可是有主的,趕緊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我隻是主饒奴隸罷了”。
“奴隸?奴隸也配住樹屋嗎?”黑衣女子一步步走近餘童,仔細打量著她,“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品了,這麼個其貌不揚的女子也能收了回來”,忽然黑衣女子看見了餘童腰上的繩索,那件被扯破的衣裳,怒目圓瞪,‘嗖’的一聲一條白綾緊緊箍在餘童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