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明明是造地設的一對卻偏偏搞得跟仇人一般”,餘童接著悠悠地道,“你明明很在意他,而他更在乎你”。
“在乎我?在乎我還跟旁的女人私會?”雲瑤靠近餘童盤腿坐下。
這句話嚇得餘童趕緊站起來,又往後退了幾步才站定,“主人,我可沒有跟他私會啊,他確實在替我療傷,我們什麼都沒有啊!”
“不是你,多年前他竟當著我的麵與那女人私會,與你這般不同,你若同他這般,我豈能饒你!”雲瑤的話打消了餘童的恐懼。
餘童撫著心口,這裏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性,“你可知那女子何在,不如我們找上門去問個清楚”,餘童相信雲中瞳絕非來之人。
“尋她不著,她已經死了”,雲瑤搖搖頭無奈地道。
“……是被……主人你……殺死的麼……”餘童膽怯地問道。
“不是,若是我親自動手,便沒有這許多遺憾”,雲瑤捏緊拳頭道。
“那現在死無對證,也不能證明他們就是有私情啊?”餘童聲道,“他看上去不似個濫情的人呢”。
“男人啊,有靠得住的嗎?我為了他……”雲瑤突然停下不再下去,竟躺了下來賞起月來,第一次見她這樣,如此放鬆地同餘童在一起。
餘童膽子也大了起來,心裏的疑問猶豫了半,想問又不敢,隻盯著雲瑤看。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今日饒你不死”,雲瑤下了免死令。
“主人,你的頭發……”餘童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哦,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過”,餘童趕緊又加了幾句話,生怕主人生氣,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的容貌嗎,尤其是對頭發更是關注。
“練功時走火入魔變成這般模樣”,雲瑤沒有生氣,淡淡地道。
“真是這樣嗎?”餘童不相信地看著她,“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虧欠,所以他任由你使性子拆了樹屋,想來他是否還容忍了你很多事吧?”
“虧欠?”雲瑤將手邊的石子擲入寒潭中,“他虧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主人你知道嗎?剛剛他想摸你的頭發,卻最終放下了手”,餘童將自己看見的告訴雲瑤,又猜測道,“是因為他你才變成今這個樣子的是不是?”
“你倒是聰明”,雲瑤冷笑一聲,“當年他為了練就絕世神功,卻不慎走火入魔,是我冒死救了他,將他的戾氣引到自己身上才變成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啊,哈哈哈……”雲瑤失聲吼道,這些話許是她憋了這許多年從未對人過吧。
餘童看著從未失態的雲瑤,竟是如此癡情的女子,“他從未嫌棄過你……”
“可我嫌棄自己啊,現在半人半魔,如何能配得上他”,雲瑤捂住臉,“我從不後悔,可……”
餘童很想告訴她,在她來的那個世界上,紅頭發是很常見的,不僅有然的紅發人,還有人趨之若鶩的將頭發染成紅色,可這異世卻是不容的,“可有什麼辦法嗎?我知道自己所中之毒,世上無解,可還是有辦法的不是嗎?主饒這個紅頭發怎麼就解決不了呢?一定會有辦法能幫到主饒,重要的是不要放棄希望啊!”
“有秘術可逆行之,隻是為門派所不容,況且他亦是掌門,如何能做?我亦不會讓他這麼做”,雲瑤認命地搖搖頭,“我與他今生注定不能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