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北聽完燕姝鑰的話,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神色未變,心情看起來比剛才還要好些。
“你聽誰許如婭是……我的未婚妻?”他的聲音裏透著的笑意,並沒有掩藏,燕姝鑰聽得很清楚。
這一聲笑,讓燕姝鑰耳尖泛了紅。
“恩?”
見燕姝鑰不吭聲,薄禦北出聲,似乎是催促燕姝鑰回答一樣。
燕姝鑰有些不爭氣的低垂著眸,心髒再次噗通噗通的跳得飛快。
“我朋友是許姐的手下,我們那見麵,恰好看到您和許姐,而且許姐曾經在她們公司聚餐時透露您和她的關係……”燕姝鑰越到後麵,也不知道怎麼心裏就越沒底氣,越到後麵聲音就越。
薄禦北嘴角噙著笑意,黑暗中那雙深邃的眸子甚是明亮,看著女人有些底氣不足的模樣,心情更加的愉悅,聲音含笑的緩緩開聲,“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情在和我鬧脾氣?”
燕姝鑰臉頰有點發燙,緊抿著唇,並沒有出聲。
車子內很暗,燕姝鑰看不清楚他的麵容,隱隱察覺他的心情要比剛剛還好。
她的手再次握了握,不知道薄禦北這是什麼意思?
薄禦北看著不話的女人,原本扶著方向盤的大手,輕輕拿過燕姝鑰放在膝蓋上緊握著的手,在觸碰她指尖的刹那,感受到那抹冰涼,他的眉間緊緊的蹙著,緊接著大手緊緊的包裹住她的手。
燕姝鑰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暖,順著血液傳至心窩,整個人宛如被電流擊中,有些發冷的身子不禁酥了酥。
她掙紮想要把手從男饒大手裏抽出來,不料薄禦北握得更緊了一些。
他漆黑深邃的瞳仁依舊看著她,聲音低沉磁性慢條斯理的:“姝鑰,我年紀不了,對於我的婚事,家裏的長輩難免不擔心著急,這些年明裏暗裏張羅過不少的相親,許家和我們家是世交,許如婭可以是我母親看著長大的,我母親也確實喜歡許如婭,也動了想要和許家聯姻的想法,但這念頭也早已被我掐斷了,我薄禦北還沒至於無能到連自己婚姻都做不了主的地步,隻要我不想,誰都奈何不了我,明白嗎?”
到這,男饒臉色不禁冷了冷,開口的聲音也冷了幾分,“至於許姐背後我是她未婚夫這話,看來薄氏這些年給許家太多麵子了,現在都敢拿我薄禦北之名在外捏造謠言了。我薄禦北娶妻也不需要什麼門當戶對,薄家也不需要靠什麼聯姻手段來錦上添花。”
薄禦北向來是沉默寡言,言簡意賅,不會多廢話的性子,可麵對燕姝鑰,他似乎有無盡的耐心,願意慢慢的和她解釋。
他的話完,燕姝鑰想到自己這幾反常的情緒,低垂著眸並不敢去看他,臉色早已從臉龐紅到脖頸。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吃醋?
“那個……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燕姝鑰的聲音很低很的道。
“你因為這個吃醋,我很高興。”薄禦北嘴角含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