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都是在搞什麼鬼,要是有意見的話,可以自己提,怎麼可以威脅別人來提,自己是惡魔嗎?怎麼都不敢說話,陶淵明想著。
陳子俊已經看出這位五柳先生已經在生氣了,別說他怎麼看出來的,那已經黑下來了的臉已經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不是,真的是,這一群孩子真的是太讓人操心了。
“嗬嗬,那個,你們要是有什麼疑問的可以和陶先生提,不要在下麵嘰嘰歪歪的知道了嗎?”陳子俊看著這群人還在下麵說話,大聲提醒道。
“請問一下,陶先生,我們要來什麼樣的比賽”荀巨伯看著大家都在看著王藍田,今天難得王藍田沒有抽風,奇怪的是,大家竟然都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恨不得王藍田抽風嗎?荀巨伯真的是搞不懂了,難道王藍田以前抽風都是因為被逼的,他不由的腦補了,真的是要不得。
“原來是這樣”這下子陶淵明他才想起來自己竟然沒有說明是什麼比賽,“隻是一個寫詩的比賽而已”一副很簡單的樣子,看著大家,給人一種要是這樣都做不到,那就太差勁了的感覺。
大家又怎麼會承認自己真的不行呢!於是都說:“這個很簡單”。
“那好”陶淵明看著這群孩子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很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這可是他留了很久的胡須了,烏黑有光澤。
看著這樣的陶大叔,祝霖倒是覺得很正常,不過,這比賽,她覺得就沒有這麼麼簡單了,原本就是,要是隻是寫詩的話,那麼陶大叔是不會提出要比賽的。
要是這麼簡單的話,比賽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她斷定陶大叔說的比賽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了”馬文才看著自從那個老頭子一出現,祝霖就一直看著他,感覺很不對勁。
“沒什麼?”祝霖轉過頭回答道,隨即又把頭轉了回去,看著陶大叔揮了揮手,這時就有幾個人抬著一些東西出現在了這裏了。
真的是摸不著頭腦,本來就是,為什麼,陶大叔揮一揮衣袖就有人出現,這難道是有什麼暗語,真的是摸不著頭腦。
看著祝霖的樣子,倒是讓馬文才無端的覺得心裏麵有一股氣,可是又發不出來,看著那個老頭子叫人搬來的一壇壇的酒,覺得很奇怪。
雖然沒有拆封,可是馬文才的嗅覺不一般,他早就聞到這些壇子裏麵就是酒,不由想到,他們在老頭子住的那裏藏起來的酒了,這些難道就是那些酒。
其實,馬文才純屬是想多了,這些就其實就是陶淵明找了一家酒比較好的酒館,挑選的酒而已,笑話,要是真的在他住的地方把酒帶過來,這酒還沒有釀出什麼味道,那就被喝了,豈不是很可惜。
那可就要不得了,何況,也沒有那麼多的酒,可以讓這麼多人來喝,所以,也就是買來的酒了,這也不是隨便什麼酒,也是一些陳年的女兒紅,還是不錯的。
“陶先生,這些是?”陳子俊看著,五柳先生竟然讓人把這些都搬進教室,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