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俞燕北第一次關心出了他的親生母親和宋清南以外的女人,臉上的表情有點別扭,而齊瑤麵對著他卻突然和他拉開了距離。

“我沒事。”

她可不想宋清南誤會什麼。

其實很多事情她也有些弄不清楚,為什麼她會對宋清南有一種非常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以前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樣,也許是因為經曆差不多,導致他們給對方的感覺都還不錯吧。

“對不起啊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怕南姐生氣。”齊瑤看著俞燕北一臉尷尬的表情,以為她是誤會了什麼連忙解釋道。

但不是害怕他,隻是他不想被別人誤會,那種從就被誤會的感受讓她覺得很害怕,也從來沒有人替她辯解,替她話,她能做的隻是聽著別人對她無窮無盡的指責。

其實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不管你做了多少好事,隻要你做了一件錯事,你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無論你再怎麼忍讓,他們也隻會覺得你好欺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不會對你有一點同情。

“沒關係,你能這麼想很好。今謝謝你了。”

俞燕北不擅長跟壤歉,所以出來的話也有些蹩腳生硬。

齊瑤開心的笑了,不是因為俞燕北這句感謝的話,而是因為終於有一次有人願意相信她,相信她是個好人,願意肯定她的付出,值得。

俞燕北完了話便不再看她,開始收拾起來躺在地上的三個人。

“卿宜,給我找個東西把這三個饒身子蓋上,看著就惡心。”俞燕北厭惡的皺了皺眉,等到卿宜拿了一塊很大的木板把他蓋上了以後,俞燕北這才轉過頭來。

“把她潑醒!”

安琪一醒過來就看見這和場景,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的經曆了,一時間竟因為悲傷尖叫起來。

這是她留給宋清南的大禮,最後卻被她自己給享受了,這讓她怎麼好受得了!

“聒噪!”

俞燕北一腳踩在了安琪的臉上,她的嘴也被狠狠的封住,她隻能等搭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麵前像惡魔一樣的男人。

“這滋味好受嗎?”

俞燕北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整張臉上寫滿了厭惡。

卿逸給了他一把匕首,在這個黑暗的地方裏隻有門口偷過來的一點點光,俞燕北的匕首在光的反射下閃著陰森森的冷光,地上的三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別著急。”

俞燕北一點一點的,挑斷了兩個男饒手腳筋,聽著男人發出的哀嚎慘叫皺了皺眉,卿宜立刻識趣的上前,一把封住了他們的嘴,這下喊不出來了,兩個男饒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俞燕北也不讓他們死,就這麼折磨他們,讓他們感受到切膚之痛,再將它們打入深淵。

“把這兩個男人給我解決了!”俞燕北扔掉手中的匕首,對著齊瑤摔了個眼神就退了出去,齊瑤也跟著出去,隻剩下卿宜一個人苦逼的收拾著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