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麥瑞打個電話吧,也不知道她睡醒了沒櫻”於了了自言自語道。而在酒店裏,男人坐在床上看著暈了過去的麥瑞,一個西方的女人,長得也很標致,而且看這樣子,她還是第一次吧——
看著床上怒放的梅花,蔣起文第一次覺得頭疼——他的父親來了一個公司,規模不大,但是足夠生活開支,父親從就疼愛他,也從來不舍得讓他受委屈,即使家裏並不是那麼富裕,父親也把他保護得很好。
蔣起文藥性被解,神智自然也清醒了,暫時把麥瑞的事情靠後,他想了想在他中藥以前的事情,頓時臉色變得鐵青,心寒不已。
蔣起文的女朋友和蔣起文是大學同學,兩人已經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最近不知道什麼原因,她變得對他冷淡了很多,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問她什麼原因她也隻是最近太忙,沒有時間總是會消息,他竟然愚蠢的相信了。蔣起文自嘲的笑了笑,昨晚去參加她口中哥哥的婚禮,他一開始還很高興,她終於願意把他介紹給她的朋友了,卻沒料到,她口中的“哥哥”,可是她的情夫呢。
當時她給了他一杯水,他喝了酒,趕緊喝杯水休息一會,當時自己還感動的不行,信以為真的喝了那杯水,卻沒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隻覺得是自己眼花了,後來覺得熱,想去洗手間洗把臉時,卻聽到了她和她口中的哥哥正在洗手間的隔間裏“嗯嗯啊啊”,甚至還叫他爸爸,平時裏口口聲聲愛他的女人,不但正在跟另一個男人做不該做的事情,還一直他不是她的菜,一直覺得他不夠有錢,給他下藥的真真正目的,恐怕也是想讓他跟另一個女人上床,然後她好借機甩了他吧。
蔣起文突然覺得有些惡心,自己竟然跟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在一起了7年,卻沒有發現她的本質,做人也的確夠失敗了。
轉過頭來看了看麥瑞,如果能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就好了,隻是他怕她,也嫌棄他不夠有錢。蔣起文下了床,正準備去洗手間時,卻聽見麥瑞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麵閃爍著“公主殿下”的名字,蔣起文覺得有些好笑,給自己的閨蜜還取這種名字,跟個幼稚的屁孩似的。為了不吵到麥瑞睡覺,蔣起文拿了手機就躲到洗手間裏接電話:“喂。”
於了了一愣,才突然想起麥瑞正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又打擾了別人。蔣起文聽著對麵沒有聲音,又疑惑的出聲,於了了才反應過來,立馬回應:“那個,你還跟麥瑞在一起嗎?”麥瑞?原來她叫麥瑞啊。“對,請問你是?”蔣起文知道了麥瑞的名字,又問於了了。“啊抱歉,剛才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那個,麥瑞呢?”於了了覺得有些囧,去找人家正好撞見人家在行夫妻之禮,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好意思。
“她還在睡。”蔣起文回答於了了,心裏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又不好接她的話,隻能順著她回答問題了。“那好吧,那她睡醒了你記得讓她回我電話啊。”於了了心裏有些了然,又囑咐著蔣起文,蔣起文應了一聲,兩人便掛斷羚話。
蔣起文走出房間,看著還沒有醒的麥瑞,把手機放到桌子上,又進了洗手間衝澡。他已經決定了,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娶她,既然要了人家的第一次,就要對人家負責。蔣起文從就被母親教育的一定要做一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眼下出了這種事,他不可能還放任不管的。衝完了澡,蔣起文擦幹淨身上又鑽到被子裏抱著麥瑞睡著了。
於了了掛斷電話以後就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突然又想起來可以約李錦記出來吃飯,之前答應了人家要請他吃飯的,但是她又不知道李錦記的電話號碼,隻覺得更加無聊了,便在路邊找了一家咖啡店,一邊等一邊休息。
她剛坐下點好咖啡手機就響了起來,於了了接羚話才知道是李錦記打過來的,心裏也並不覺得驚訝,報了自己現在的位置就坐在位子上等,過了接近十分鍾李錦記就過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靠窗戶座位的於了了,立刻跨開大步走向了於了了,於了簾然也看見了他,笑著向他揮了揮手,李錦記更開心了,笑起來露出兩個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