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什麼顧溫晚都不記得了。
她試探著摸了摸被子裏的自己,渾身一哆嗦——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光溜溜的,她到底幹了什麼?
難不成是她精蟲上腦,脫光了衣服想要強上陸司爵?
那畫麵簡直太美她不敢想……
歐西巴,顧溫晚啊顧溫晚,你真是豬腦子啊你,陸司爵不行你還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你是不是找死啊!
她正琢磨以陸司爵的性格,會把她紅燒還是清蒸的時候,陸司爵開口了。
“昨晚的事……”
好像還挺平靜的,樂觀小蠢貨顧溫晚一瞬輕鬆。
看來是她想多了,她沒有自己想象的喪心病狂。也對,就算她喪心病狂想要耍流氓,將近一米九的陸司爵滅她還不是秒秒鍾的事!
顧溫晚道歉,“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給您添麻煩了。”
陸司爵淡淡的說:“你不是喝醉,你是被下了藥。”
“下藥?”
顧溫晚眸色立刻就沉了下來,看來沈嘉誠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卑鄙無恥。
幸好昨晚遇到了小星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誠懇的跟陸司爵道謝:“陸先生,真的謝謝您和小星星,拯救了我的一生,讓我免於淪為失足少女,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來生結草銜環做牛做馬……”
顧溫晚長篇大論全是沒營養的話,沒一句是重點,陸司爵忍無可忍,“你不在意你的藥效是怎麼解的嗎?”
“既然是藥就有有效期限,過了時間自然就解了啊。”這有什麼好問的,她可是個醫生。
“如果我說不是呢?”怕顧溫晚聽不懂似的,陸司爵特意補充道,“不是自然解除的。”
那就是男人幫忙解的?
顧溫晚瞥一眼陸司爵的下半身,咽了咽口水,心想就算她再妙手仁心也不可能一把就回春吧?她要這麼流弊豈不是在搶葉萌萌飯碗?
陸司爵被她看得發毛,臉微發紅的側了側身。
如果不是助理給的資料顯示她確實五年前曾在那個地方住過,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的晚晚了。
五年不見,她怎麼變得這麼……就這麼……粗野狂放如狼似虎了。
顧溫晚堅信科學不相信奇跡,便問:“陸先生,難道昨晚你替我找了個鴨?”
陸司爵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難看……
他替她找個鴨?!這話她也能說的出來!
陸司爵感覺整個人都快氣炸了,整個房間因為他的怒氣變得格外低氣壓。
顧溫晚渾身一哆嗦,心想果然男人不行是大忌,陸司爵這情緒也太不穩定了,還是趕緊跑吧,免得夜長夢多。
她故作輕鬆的擺了擺手,“我的藥效怎麼解的不重要,總之謝謝你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陸司爵卻忽然朝床邊走過來,速度極快,把剛剛起身的顧溫晚嚇得靠到了床頭軟墊上。
她抓緊了被子,有點慌,“怎……怎麼了?”
“不重要?所以,誰睡了你你都無所謂嗎?”陸司爵雙臂撐在顧溫晚腦袋的兩側,陰沉沉的問道。
“反……反正又不會是你,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