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後視鏡裏白澍反向行走的身影,給陸安遠打電話,“部長,我們被白小姐識破了,請您盡快再派一隊人在林海街補位。”
“她今天去了哪兒?”
“監獄。”
“我知道了。”
當陸安遠再派來的人到了林海街,白澍早就已經消失不見,方圓五裏都沒有她出現過的痕跡。
白澍這個人,如泥牛入海,從此沒了消息。
……
米國。
顧溫晚去醫院找到了Linda,Linda因為吸入過度濃煙還在昏迷,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了過來。
她側頭,發現床邊坐著顧溫晚,便很生氣的說:“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linda,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這麼厭惡我?”
“是你派的人放的火,是你!”
“你怎麼就能這麼確定?”
“整個孤兒院,隻有我接觸過m國人,唯一接觸過的m國人就是你,來放火的剛好是m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真的不是我。”顧溫晚非常誠懇又憂傷的說,“對於孤兒院發生的火災我也深表遺憾,可是你不能因為你隻認識兩個m國人就把所有的罪責推到我身上啊。”
“如果不是你派來的人,他怎麼會一直偷偷盯著grace。”linda傷心的哭了,“之前我們在院子裏做遊戲的時候這個男人就鬼鬼祟祟一直在院牆外偷看我們。”
“那個男人已經被警察抓了,他是不是縱火犯,是不是被我指使,警方一定會調查得清清楚楚,你先不要主觀的怪罪於我好嗎?”
Linda哭著說:“那你現在為什麼也在這裏?”
“我來是想問你關於grace的事,她什麼時候來你們孤兒院的?誰送她來的?”
“她在我們新樓建好前一天來的,據說是因為領養她的家庭沒有去機場接她,所以她直接被社會福利署送來了這裏。”
顧溫晚安慰linda,“別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們的孤兒院重建費用我會給你們一張支票,grace的身後事我也會辦的漂漂亮亮。”
linda還是哭,“grace人很好的,她從來都不跟小朋友搶東西,做遊戲的時候也都讓著我們。”
顧溫晚鼻子一酸,終於沒忍住掉下淚來,“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
……
顧溫晚從醫院出來,又去了警局,她想確認grace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警察對她說:“很抱歉,grace的屍體已經大麵積燒焦,恐怕已經無法做dna比對了。”
她眼前一黑,痛不能抑,為什麼一個原本活蹦亂跳的小孩子,就因為長得像她就要遭受這樣的事?她還那麼小,她在大火裏該是多麼的害怕無助……
陸司爵正好也在警局了解情況,看見坐在休息區擦著眼淚的顧溫晚,便走了過去。
顧溫晚確實滿臉防備的看著他。
陸司爵說:“這件事是顧安寧一手策劃的,被抓到的嫌疑犯確實是我派來的人,他在縱火現場看到了顧安寧,他撿到的火機也是顧安寧的。”
“顧安寧?她有這麼大的本事隻手通天?她能預測得到燦朝會醒來,我會跟燦朝去餐廳吃飯?她能預測得到我會遇到Linda?她還能預測得到這個孩子會被linda所在的孤兒院收養?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顧安寧嗎?因為害怕你打擊報複所以從m國倉皇逃走的顧安寧嗎?”
見顧溫晚不信他,陸司爵又解釋說:“我知道有太多太多的巧合,你可能會覺得荒謬,但確實事情就是這樣,而且老嶽已經在追蹤顧安寧,等顧安寧落網,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還是假。”
顧溫晚便說:“好,我可以暫時相信你,希望你早日抓到神通廣大的顧安寧。”
她大步離去,顯然不想再跟他同路而行。
陸司爵歎了口氣,他刻意將白澍從這件事裏摘了出來,他打算找到顧安寧之後與她談條件,讓她把所有的事情一力承擔。至於白澍,他會回國跟她好好談一談,如果她真的那麼恨他,他就站在她麵前,要殺要剮都悉聽尊便,隻是不希望她再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了。
因為m國有很多未完的事,他們留在米國也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所以陸司爵和顧溫晚便先後回了國。陸司爵給了孤兒院很大一張支票,顧溫晚又給了一張,相信他們重新建座城堡都沒問題了。
可是回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