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是男人的戰場,陸司爵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你認為他處理不好這麼一點點小事嗎?”
顧溫晚歎氣,“可這不是小事,新聞裏說那些老董事手上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啊……”
簡悅寧一臉懵懂的看著顧溫晚,“so?”
顧溫晚懶得解釋,就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
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接起來。
那邊有一個標準而又禮貌的客服腔說:“請問你是顧溫晚小姐嗎?”
“我是。”
“您認識顧燦朝先生嗎?”
“他是我弟弟。”
“顧小姐,您是您弟弟的信用卡緊急聯係人,他剛剛在米國刷了幾筆大額交易,所以我們銀行想要聯係他問問是不是本人操作,可是已經聯係不上他了。”客服禮貌的詢問,“請問現在要不要停掉顧先生的信用卡,以免有意外發生。”
顧溫晚腦袋一蒙,“聯係不上?”
“對的。最近信用卡盜刷的情況特別多,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下持卡人的狀況。”
“他最近一筆大額交易是什麼?”
“在米國的珠寶店買了大量黃金。”
顧溫晚立刻跟客服說:“那他的信用卡可能已經丟了,我弟弟不會買黃金的,你先停卡吧,我找到他之後,讓他在跟你們聯係。”
“好的,沒問題。”
顧溫晚覺得買黃金應該是利用信用卡合理套現的做法,所以顧燦朝的信用卡大半是丟了或者被人偷了。
所以她立刻給顧燦朝打了電話,那邊卻傳來無法接通的消息。
她在所有的社交工具上給顧燦朝留言,可直到兩小時後,都沒有一封回訊。
顧溫晚便越發心焦起來,簡悅寧給她端到病房來的飯菜她瞧都沒瞧一眼,就說沒胃口。
簡悅寧重重的把托盤放到桌子上,“顧溫晚!你一會兒擔心陸司爵,一會兒擔心顧燦朝!你能不能稍微擔心擔心你自己!中午就沒怎麼好好吃飯!晚上又不吃!你這麼不吃飯你身體能受得了嗎!我看你是想餓死你肚子裏的孩子吧!”
簡悅寧凶神惡煞,顧溫晚便裝模作樣的拿起了筷子,慢慢數著米粒吃著。
忽然抬起頭來看簡悅寧,“我現在如果有醫生證明的話,是不是還可以坐飛機?”
“好像可以吧。”簡悅寧瞪著她,“你想幹嘛?”
“我想去一趟米國。”不僅去米國,她還想留下一份離婚協議書,暫時和陸司爵假離婚,幫陸司爵解決燃眉之急,隻不過這打算千萬不能跟簡悅寧說,否則她一定不會同意,搞不好她還會去找陸司爵告密,到時候就功虧一簣了。
簡悅寧打量了她幾眼,“雖說你這胎懷的非常的穩,醫生也沒有說你不可以坐飛機,但是你長途奔波勞累你能受得了嗎?不如你還是找找米國的朋友幫忙吧,先讓別人幫你找找燦朝的下落,實在找不到再說啊。”
顧溫晚卻是一天都等不了了。
她在米國認識的唯一一個朋友是邵恩嘉,邵恩嘉在照顧失明的紀慎行,本來就百事纏身,她並不想再去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