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琪深深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決定不再去想那些對與錯 。
她告訴自己:她隻有更堅定的走下去,走她想要走的路,才能對得起她辜負的那些人。
……
顧溫晚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她現在跟著一個民宿裏印度來的禪修的隊伍,一起進了山裏的一座寺廟,這裏沒有網絡,但是空氣清新山川空靈,她每天就打打坐,吃吃喝喝,這個寺廟不到五公裏的地方有家診所,所以她連產檢都不用出山。
她唯一關心的是陸司爵有沒有公布他們離婚的消息,以及陸氏的危機有沒有解除。
超過陸司爵給的三天期限之後,她趁著產檢的時候用了一下醫生的電腦,發現並沒有她和陸司爵離婚的新聞,網上沸沸揚揚傳的還是她為了逃避調查出國躲藏,還有陸氏的股價一跌再跌,據說有背後勢力承認有收購計劃,陸氏危在旦夕。
顧溫晚便撇了撇嘴。
真不知道陸司爵在執拗什麼,明明隻要公布離婚就可以解決的危機,偏偏要等著它越鬧越大。
她知道他愛她,她知道他不想跟她離婚,這不是已經夠了嗎?為什麼非要在乎形式?
顧溫晚看了看日曆,還有十天燦朝的暑假就該結束了,也許到那時候如果陸司爵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她會跟燦朝一起回國,既然他偏執,她也隻好陪他共度難關。
她還不知道,顧燦朝已經找到了他的白澍,而且已經回國了。
顧燦朝把何樂琪安頓在他的公寓裏,然後說:“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等我回來給你做飯。”
何樂琪緊張的看著他,“你要去哪裏?”
“我……”顧燦朝眼神不敢直視何樂琪,“我去超市買點菜。”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顧燦朝走了之後,何樂琪便給陸司爵打了個電話,“我已經回國了,顧燦朝應該是找你去了。”
“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回國?”
“他學校快開學了,非要讓我跟他一起回來,我能怎麼辦,我現在是有把柄留在他手上的人。”
陸司爵無法反駁,突然聽見桌上內線電話響了起來,便摁了接聽,果然是秘書在詢問,顧燦朝先生沒有預約到訪,是否允許他上來。
“讓他上來。”
陸司爵掛了內線電話,對何樂琪說:“回來就回來了,你現在住哪?”
“住顧燦朝家裏。”
“也行,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
何樂琪卻像炫耀一般說:“不必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隻會跟燦朝說,我不再需要你了。”
“這話的意思……”陸司爵聞出一絲不尋常來。
“等下他會跟你說的。”何樂琪掛了電話。
同時,顧燦朝已經氣勢洶洶的走進了陸司爵的辦公室。
陸司爵對於顧燦朝一直是照顧有加,容忍有加,畢竟他已經是顧溫晚唯一的親人。
見他進來,陸司爵立馬起身迎接,並且吩咐秘書去倒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