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爵本身就很多疑,如果讓他覺得她這一連串的操作有疑點的話,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查驗,她不希望他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所以,隻有守口如瓶,如果他真的想整死她,她也隻有坦然接受。
溫零坐在嘉仁樓下的花園裏,滿心後悔和惆悵。
而陸晨曦的病房窗戶邊,站著一個一直在看著她的人。
那個人,是陸司爵。
陸晨曦已經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她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跟陸司爵說:“阿零沒有擅離職守,她請假我是應承了的。爸爸你千萬不要怪她。”
晨曦自己剛剛闖過鬼門關,還在替溫零開脫。
這是陸司爵覺得不能再留她的最大原因。
孩子不懂事,她隻知道對自己喜歡的人好,這種好卻會變成一種縱容,溫零會越來越放肆。
他不能留一個恃寵而驕的人在晨曦身邊,他要的是晨曦時時刻刻的健康和安全。
陸司爵假意答應了晨曦,卻封鎖了溫零可以解除晨曦的任何通道,這一次,他不可以再心慈手軟。
……
徐熙熙抱了兩束鮮花來看陸家的兩個千金,先去的陸初弦病房,進去一看陸司爵不在,便有點失望,但很快又露出了笑臉,把大捧的向日葵放到了陸初弦的床邊。
“初弦,祝你早日康複。”
“謝謝徐老師。”陸初弦乖巧的讓徐熙熙坐,“我謝阿姨說要好好感謝您,您在這裏等一等,我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不必了吧,我也沒做什麼。”謝彤彤雖然也是幼稚園的學生,但是比陸初弦高一個年級,所以不在徐熙熙的班上,徐熙熙來的時候也就沒打算去看她。
“徐老師你別太謙虛了啦,如果不是你,我和彤彤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困。”陸初弦很快就撥通了謝宛如的電話,“謝阿姨,徐老師現在在我這邊,你要過來嗎?……好的,我們等你。”
幾分鍾後,謝宛如就腳步匆匆的走進了陸初弦的病房。
徐熙熙立刻禮貌的站了起來,謝宛如走近便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徐老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
她感激的話說了一籮筐,徐熙熙被她說的臉都紅了起來。
“謝女士,你這樣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你們要感謝的是那個給我爆料的人,我隻是做了一個探路人,恰巧就把兩個孩子帶回來了而已。”
謝宛如把她這番話都當做謙虛,讚歎的說:“都說徐家大小姐氣度不凡,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可別再誇我了……”徐熙熙徹底待不住了,拿起另一束花說,“初弦,我先走了,我去看晨曦。”
謝宛如跟著她出來,然後湊近了她說:“徐老師,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千萬不要客氣。”她眨了眨眼。
倒讓徐熙熙莫名其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