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是聶之川借給我開的。”靳與寒從兜裏摸出鑰匙,“你看,這就是他給我的鑰匙。”
“你騙誰呢,我看你就是去新藥研發部偷了車鑰匙,現在想把車偷走,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你怎麼可能是聶之川的朋友。”
靳與寒低頭看看自己,一條穿了N天的牛仔褲,一件灑滿了咖啡漬的白T恤,一雙夾腳拖鞋,再加上好幾天沒刮的胡子沒洗的頭……看上去確實有些落魄潦倒……
但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說他是賊啊!這是人身攻擊!
他不高興的看著那個女人,“你說我偷車,你又不是車主,跟你沒有關係,你管不著,就算要告,也得車主來告我。”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我馬上叫車主過來。”
聶之川接到成珠敏電話的時候十分意外,她說要去環遊世界便一去不返,他還以為在他就職期間成珠敏不會回來了呢。
接通之後就聽到成珠敏說:“來一趟地下停車場。”
他剛想問為什麼,電話就掛斷了。
聶之川莫名其妙的下樓,然後就看見自己的車邊,成珠敏正在和靳與寒對峙,兩人都敵視的看著對方,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樣子。
“你們怎麼認識了?”聶之川笑道,“那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成珠敏很意外,“你真認識這個偷車賊?”
“偷車賊?”聶之川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你誤會了,這輛車是我借給他開的,他是我在米國研究室的同學,他叫靳與寒,現在也在新藥研發部工作。”
成珠敏囧了,這麼說來她把好人當成賊了?
沉冤得雪的靳與寒一臉不高興的瞥了成珠敏一眼,大大的“哼”了一聲。
聶之川又介紹道:“這位是成君製藥的總裁,成珠敏。”
“有你這種是非不分的人在,你們成君怪不得好幾次經營不善差點倒掉。”靳與寒也釋放了自己的毒舌屬性。
成珠敏心中有愧,便嘴上還是不服輸,“那真是對不起,可是學長,我司員工的薪資水平應該不會低到頭發剪不起、衣服換不起、皮鞋買不起的程度吧。”
聶之川,“呃……”看樣子這兩人還有的掐呢。
靳與寒嗤之以鼻,“錢小爺不缺,小爺就是愛穿的這麼隨意,你要是不滿意,可以開除我。”
聶之川朝著成珠敏投過去“使不得”“使不得”的眼神。
成珠敏滿肚子要噴他的話便被生生壓抑了下去。
“算了,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我還是走吧。”
成珠敏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聶之川跟在她的身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次還打算走嗎?”
成珠敏疏離的回道,臉上掛著商業假笑,“上午剛回來的,走不走還不確定。”
聶之川跟她好久沒見,就想敘敘舊,於是十分熱情的說:“我請你吃個飯,當是替你洗塵。”
“等過幾天吧,今天家裏準備了宴席,我得回去。”成珠敏很明顯的與聶之川保持著距離,她已經不打算再在這個男人身上投入一丁點感情了,為了防止自己心裏的好感死灰複燃,所以她不打算回成君製藥上班了。但是這話還沒有經過成君承的同意,現在便不能對聶之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