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零裝作好奇的樣子問:“你認識聶之川?”
靳與桐吃了一口豆腐布丁,驚訝的問:“咦,你也認識他嗎?”
溫零點頭,“當然啊,前任m國總統,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他竟然做過總統?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年輕的領蹈人?”靳與桐滿臉都寫著訝異,她連豆腐布丁都停止了進食,瞪著眼睛看著溫零,等著她的答複。
“你居然不知道?”這下輪到溫零覺得不可思議了,M國也算是世界大國,怎麼會有人不知道M國的總統是誰呢?
“我不太關注政壇,而且很少看新聞。”靳與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真看不出來。他這個人好像沒什麼攻擊性,這種人怎麼能做一國元首呢?”
溫零回憶起從前聶之川殺伐決斷的模樣,搖了搖頭,“他以前不是這樣。”
“你很了解他?”靳與桐突然對聶之川生出了很多好奇,她歪著頭看著溫零,一副很期待她回答的樣子。
“談不上了解吧,隻是電視新聞看的多了,多多少少有點印象而已。”溫零在心裏歎氣,雖然她不認同聶之川很多做事的風格,但他確確實實是在用盡全部生命愛一個人,她十分欽佩他的決絕,也很欣賞他的專情,自從何樂琪死後,聶之川便慢慢沉寂下來,像隻隱藏在黑暗裏的豹子,蓄勢待發但卻又低調得不引人注目。
靳與桐在回家的路上,饒有興趣的搜起了關於聶之川的新聞,自然也就看到了他是因為陸司爵才會被彈劾下台,還坐了一段時間的牢。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聶之川一副溫文爾雅樂於助人的樣子,竟然還經曆過如此多的挫折?
她開始對這個男人產生了興趣……
……
溫零和陸司爵在客房相安無事的住了幾日,她便開始策劃第二次下毒。
陸司爵雖然對她並不設防,但她還是不想唐突行事。
所以一直等到周末的晚上,陸司爵獨自在書房辦公,她才端著一杯已經下毒的橙汁走了進去。
陸司爵抬頭看見她進來,臉上不由自主就露出了微笑。
這幾天他們同床而眠,雖然未曾有過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最起碼他已經知道溫零沒有以前那麼抵觸他了。
現在來給他送橙汁,是不是代表她也開始關心他了呢?
陸司爵端起這杯愛心橙汁,正打算喝,突然聽見有人敲門。
“陸先生,葉院長過來了。”
“請他進來。”陸司爵隨手便放下了橙汁。
溫零看著玻璃杯被輕輕放到桌上,一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葉萌萌跟在傭人身後走了進來,把一堆報表放到了陸司爵麵前的桌子上。
看到溫零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就朝她打了個招呼,“最近怎麼不去我家玩了?洛洛很想念你。”
最近溫零的全部心思都撲在了籌謀下毒上,根本無暇去考慮別的事情,現在那杯下了毒的橙汁就在距離葉萌萌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她突然就緊張起來,“等過幾天我去找洛洛。”
陸司爵千萬不要現在就喝這杯橙汁,否則病發的時候葉萌萌在,一定能看出一些端倪。
於是她站了起來,把橙汁拿到自己麵前的茶幾上放下。
陸司爵不舍的說:“你怎麼拿走了?我要喝的。”
“辦公桌上談公事,待會兒來這邊喝吧。”
陸司爵毫無疑心的點了點頭,跟葉萌萌就仁心診所的擴張發展討論了約半小時。
最終陸司爵說:“葉院長,我相信你的眼光和能力,就按你說的那些去做吧,資金方麵我會全力支持,不會有任何問題。”
陸司爵並沒有因為葉萌萌給他下過藥而給他使絆子,他還是很真誠的與葉萌萌合作。
因為他知道,葉萌萌之所以對他下手,也是因為對晚晚感情頗深,他很感謝顧溫晚有他和寧洛洛那樣的好朋友,在困境中願意支撐她,她受傷之後願意鋌而走險為她報仇的朋友。
葉萌萌卻不知道陸司爵早已知道了一切,溫零從未提過,而陸司爵也答應了溫零絕不將這件事泄露出去。
所以他一如既往的態度對待陸司爵,“好,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了。”
葉萌萌今天過來隻是彙報一下仁心診所最近的財務狀況,並且就擴建一事征得陸司爵的許可,如今這兩樣事都已經做完,他已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他站起來,就看見門從外麵被推開了,陸初弦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手上舉著一個自製的紙風箏。
她高高興興的把紙風箏拍到陸司爵的桌上,“爸爸,你看我自己做的風箏,棒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