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在韻兒的麵前,什麼股東大會統統都拋到了腦後。
當克萊德趕到的時候,春嫂站在客廳上手足無措,早已經急哭了眼。
看到克萊德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小姐,她”,春嫂指著韻兒住的那間房間說不出來話。她從來不知道毒癮發作的時候是這麼嚇人的。
克萊德等不及她說完,直接進入韻兒的房間裏麵。昨天還是那麼可人的人兒,現在卻痛苦的躺在地上,顫抖呻吟著,她的痛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心。
最令他害怕的是,韻兒為了緩解身體內的痛苦,用自己的頭咚咚的撞向牆壁,光潔的額頭一下就有了一塊黑紫色的印記。
這場景令克萊德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急忙跑過去抱起韻兒,讓她遠離傷害。“韻兒,你別這樣,別這樣!”,他真的是害怕了,將頭枕在她的脖頸之間,呢喃著,冰涼的液體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韻兒這個時候早已經被體內燒的理智全無,怎麼可能乖乖被束縛著。慌亂的掙紮著,但男女的實力畢竟有差,就算她再奮力,也依舊被箍著。最後想也不想,張嘴對著克萊德壯實的手臂咬了上去。
克萊德忍不住的痛呼,但是任然沒有鬆手。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他手臂上的疼痛持續了半個小時之後,韻兒的理智才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她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嘴巴,看著那涓涓冒血的牙印,自責得要死,回頭果然看見了克萊德的那張俊臉,他的額頭上沾滿了汗珠,知道那是疼出來的。
韻兒朝他虛弱的說著,“對不起,我……”,清醒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再自責自己對於克萊德帶來的傷害,但是每當自己發作的時候卻依然如此。這世間怎麼會有對她如此好的人,好的讓她想要哭泣。
“傻瓜,我沒事!”克萊德安慰著她,隻要見到她正常,那麼一切都無所謂了。
聽見她反而寬慰自己,韻兒的心裏更加不好受了,不過她突然想起來,“你不是說早上要開會嗎?怎麼突然跑了過來?”
“哦,沒事!”克萊德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遲疑,速度之快,但還是沒有逃過韻兒的眼睛。
“我讓春嫂幫你處理下傷口,然後你趕緊過去吧!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她想自己動手,但是就怕自己慢手慢腳的會耽誤時間。
“你真的沒事?”,克萊德再三確定,眼前的事韻兒為先。
“嗯,真的沒事!”,韻兒移動腳步打算叫春嫂進來。
克萊德看出了她的意圖,幹嘛攔住她將她抱回了床上,“你還是乖乖的在床上休息,這樣我離開才能安心!”
韻兒隻好順從他的意思,“去吧!”
克萊德在幫她關上房門的時候,直接飛奔而出。連春嫂的叫喚也沒有答應。
直到真的聽見沒有什麼聲音了,韻兒才從床上爬起來,剛才亢奮的發作了半小時,將她身體裏麵的能量耗費得差不多了,現在連走路都感覺顫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