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的臉上還帶著恬靜的笑容,就好像他是來度假的,這裏麵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被告方,你有沒有物證?”法官嚴肅的問。
“法官大人,曾經我有一本賬本,但是卻被原告發現,然後就被收回去了”蛀蟲撒謊撒的理直氣壯的。
聽見這樣說之後,法官也沒有任何表情,而是非常公正的朝向肖宇,“原告,對於被告證人的陳詞,你有什麼需要說明的嗎?”
“法官大人,完全就是誣告,原告證人所說的話,完全就是誣告。”他的聲音不緊不慢,擲地有聲。
此時傳過來了王胥的諷刺聲,“法院是講究證據的地方,豈是你說誣告,就誣告的?如果你認為是誣告,完全列出證據來證明啊!”
說完之後又正經的轉向法官,嚴肅的說,“法官大人,我肯定原告提供證據!”,他步步緊逼就是認為肖宇的手上確是不存在什麼證據。
所有站在他這一派的人擺出等待看好戲的架勢。連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帶著大墨鏡的女人。她臉上閃過驚豔的笑,那個濃黑的墨鏡也絲毫遮不住她眼角的笑意。
全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肖宇的身上。
他站起來,對著王胥說,“嗬嗬,王總恐怕這次要讓你失望了,我也有證人!”,說完之後朝過去對著法官說,“請允許我的證人上場。”
三個法官相視了下,點點頭。
如果空氣的流動有聲音的話,那麼大家就可以注意到王胥派聽見肖宇要傳證人的時候,那整齊化一的扭脖子的聲音。
洛父從法庭的末尾徐徐走來。在這種情況下,那麼多人將視線投射在自己身上,洛父覺得自己的腳步都是虛的。但是他的脊背卻挺得很直。
從那姿態還有神情,王胥已經找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嘩的一聲,心裏防線一瞬間就絕提了。
而蛀蟲一下就看清了他的心思,因為此刻他自己也正在遭受著煎熬,隻不過情況沒有那麼悲觀罷了。
他遞給王胥一個堅定的眼神後,似乎真的取到了不錯的效果般,王胥安定下來了。
洛父站定之後,理了理心裏的情緒後,就開始陳詞了。“法官大人,我可以證明剛才被告的證人完全就是誣告,因為當初我也參與到了那場陰謀中”說道這裏的時候,他的聲音因為愧疚而小了下來。
洛父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這件事我比誰都清楚真相是什麼。早在十幾年前他們就勾結在一起了,隻不過那時候原告卻不知情而已。而在事後,我也曾遭到被告的追殺,但是我命大卻活了下來……”
“法官大人,他完全就是胡言亂語,是誣陷啊”王胥有些失態的站起來,大叫道。
這一驚一乍的在肅靜的法庭上,就顯得很突兀了。
法官敲了敲錘子,“肅靜,肅靜!”
直到這裏,王胥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尷尬的坐了下來。
肖宇勾了勾嘴角,看樣子他的心裏防線才這麼低。
“法官大人,雙方的證人各執一詞,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很難辨認出來誰是誰非,所以我懇請讓原告的證人呈上物證。”王胥的律師在關鍵時刻,提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對啊,說不定肖宇也沒有物證呢,自己何必嚇自己呢。這樣想來王胥又直了直身體。
“允許被告的請求”法官又將視線朝向肖宇,等待他的物證。
此刻,不知情的所有人,心裏都緊緊的捏著。
肖宇自信滿滿的笑了一下,“物證,我有!”
這聲音就好比是那飛天的洪鍾,撞擊的王胥頭昏眼花,冒著金星。
“將物證呈上來!”法官又敲了下錘子。
就在這個時候,王胥華麗麗的暈倒在座位上,而他的律師卻有條不紊的算計著說,“法官大人,我的辯護人這幾天身體就一直不,我懇請先休庭,等我的辯護人身體好些才擇日開庭審理。”
聽取完他的陳述,三個法官又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請求合情合理,一錘子下去。“擇日開庭,現在休庭”
然後法庭開始淩亂起來,蛀蟲馬不停蹄的往王胥那邊趕。
而肖宇這邊,臉上都展露出會心的笑,然後協同的走了出去。
見他們迎麵走來,之前那個帶著大眼睛的女人,帶著怨恨急匆匆的走了。卻不想可能是因為太急,那雙大概有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斷了,而女人也因為慣性,整個人都往前傾。
“哎呦”嘴裏尖叫一聲,應該是腳扭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