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拯救老人魚(1 / 2)

“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睡在這兒?”他的皮膚是藍色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怪人?你看他頭發那麼長,還穿著補丁的衣服,一定是哪裏跑來的野孩子,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呢?我猜是得了什麼病,大家還是最好閃開點倒是真的。朦朧中藍石覺得身邊鬧哄哄的,由於太困,他還沒醒來,仍然保持半睡半醒狀態。其中有個人:“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村裏剛才來了一幫雜技團,聽她們還抓了一條半人魚?”有人驚訝道:“這倒是新鮮事,咱們去瞧瞧。藍石睜開眼睛時,四周霧氣環繞,他拍了下屁股站了起來,那群話的人肩上扛著鋤頭,已經走了大約離自己有幾十米遠處,藍石好奇地跟了過去。

村子不大,共幾十戶人家。泥磚瓦頂,中間偏大,兩邊斜下橫豎交錯,村的旁邊有條瀑布,從高山瀉下,阻擋它們的石頭再把瀑布變成無數條瀑布像薄紗一樣輕飄散落,若隱若現,奇妙美觀。遠遠眺望,一幅活生生的山水畫盡收眼底。每家每戶都用竹籬笆圍起來,好看的藤條爬滿涼棚,開滿花。地麵上綠草成茵,隻是有些已經模糊不清,變成一條條蜿蜒路伸向遠方。穿過石巷,前麵是條大河,雜技團就設在岸邊的一大塊空地上,敲鑼打鼓,吸引了不少旁觀者,原來這裏才是村口。一個粗臉大漢高舉羅盤邊敲邊喊:承蒙諸位關照,接下來有請我們的招牌魚神!聽到呐喊聲後,大夥掂腳尖、跳的跳、擠的擠。藍石爬到附近的一顆糖梨樹上卻能看個一清二楚,半人魚被放在大玻璃缸裏,由於反折射,看起來特別大。棕色的長發掩蓋了胸部,下巴有很長的胡須。皮膚白裏透紅,銀白色的尾巴有好幾處傷痕,一些還流著血。大概是每次撞擊玻璃疼痛難忍或是被看管他的人打怕了,在水裏聽話地翻著跟鬥。演出結束後,那人魚把頭伸出水麵,一副無奈憂傷的樣子讓人同情,不禁想起深山裏的龍姐姐。她也有一條尾巴,隻不過她是金色的,是一條長長的龍尾巴,她比半人魚幸運——有腳。聽爺爺,魚人是應該屬於海裏的,他肯定需要自由,我要救他。藍石心想。於是他從樹上跳了下來,向人群的縫隙裏擠了進去,他上前道:你們把它放了吧,行嗎?“放了”正在整理東西的人瞥了一眼男孩不客氣地:“你知道我抓他多不容易嗎?放了他,我吃什麼,我們的同行給一萬銅幣我都不賣,你孩子知道什麼。”在他身後的那些人也都得意的笑了。

“可是你不覺得他可憐嗎?藍石指著人魚,也許他的家人正在等著他回去呢!”可憐他?誰來可憐我們,整勞碌奔波的日子,奇怪,我幹嘛要跟你這些”。高個子生氣了。是啊!對一個鬼客套話,完全不是他的性格,他重新打量了一下男孩,諾有所思的:要叔叔放了他也可以,除非你能出放他的理由,必須我們滿意才行,別我們在父老鄉親麵前不講道理,怎麼樣?

藍石盯著人魚:他太老了,如果不放到海裏,不定他會死的,那你們不是在作孽嗎?這樣老爺會懲罰你們的。”

“朋友,你這是迷信。”

“跟孩子囉什麼嗦。”粗臉大漢跑過來拉開大個子,大聲哄道:誰家的孩子趕快帶回家去,別在這妨礙我們做事。”

“哥!你過來,。”高個子把粗臉大漢拉向一旁。“娘交待過,我們出門在外,千萬不能得罪那些奇人怪士,你沒看到這男孩有些特別……”話音剛落,粗臉大漢大聲叫道:“啊……流血了,粗臉大漢掀開褲角,腳裸邊血肉模糊,傷口處流了大量的淤血,疼得他直嚷嚷。你想害死我呀!就,幹嘛踩我腳?”

“對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樣啦?高個子滿臉的歉意扶他蹲下來夥計也都過來表示關心。

藍石本能地掏出白絲巾想給粗臉大漢止血,卻不想一觸碰到傷口,粗臉大漢就一下昏死了過去。圍觀者更多了,大家都不知所措。高個子抱住大漢並大聲喊道,哥你怎麼了?他的眼裏充滿哀傷。藍石從沒見過這種場麵,他嚇得趕緊從人群裏爬出來,拔腿就跑。他沒有朝大路的方向,而是往山上跑,山路對他來再熟悉不過了。有個村民上前把手輕放在大漢的呼吸道上驚訝地叫道:”死了,不好啦,出人命啦,一聽到死了,高個子更是呼喊地起來。馬車沒法進入叢林,加上霧氣朦朧藍石很快就逃離了所有人的視線,找了一個石墩坐下來喘著粗氣。他認為自己沒碰到那隻叫人惡心的腳,因為白絲巾還是白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膽要跑,也不知道半人魚大爺現在會是怎樣?包袱也丟了,不爭氣的肚子正咕嚕嚕亂叫,不是高山摘不到野果,把腰帶綁緊了,方才舒服些摸摸口袋,血書還在,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嘩啦撲咚”

原來身後還有一條像池沼一樣的河,上麵鋪滿睡蓮和浮草,不知通向何方是盡頭,往石頭上爬,發現這石頭特別大,像是修砌過似的整齊地固定在河緣邊上。石壁上寫著三個看不懂的古字,水下麵有魚躍出水麵的聲音,藍石探出頭驚喜地叫道:”老人魚!老人魚!你怎麼會在這?我的話你聽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