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它的解釋,聶琳琅再次發問:“變故,什麼變故?”
“也沒什麼,就是一場三個對無數個的戰鬥。”
應該是不想具體回答,它敷衍了一句。
“哦”
聽到這個回答後,聶琳琅哦了一聲,又問道:“你認識我親生父親嗎?”
問完後,聶琳琅便有些後悔,不知是什麼緣故,這個問題在聶琳琅不經意間就蹦了出來。
而聽到這句話後,它明顯的頓住了。
聶琳琅也不再開口,就這樣呆坐著。
過了許久,它終於話了:“你想知道了?”
聶琳琅:“還是不想。”
完這句話後,聶琳琅的後背又亮起了光芒,“他是我的恩人,我也是他的恩人。”
聶琳琅:“那你應該很強吧。”
“曾經應該很強吧,不清楚,不記得了。”
聶琳琅:“孩子好騙嗎?”
“你還真有些‘棘手’。”
完,聶琳琅抬頭看了看漆黑的空,又進入修煉狀態了。
冬日的夜晚,除了聶琳琅這樣的特例,人們總是睡得很熟。
可王府水深,也總有人喜歡深夜活動。
此時在距離聶琳琅偏殿稍遠的一處柴房內,還有點點火光在窗紙中跑出來。
柴房內,兩個中年男子麵對麵坐著。
“你主子叫你來,是要殺聶琳琅?”
“是。”
“聶琳琅不可殺。”
“為何?”
“大人留他有用。”
“他想利用這子幫助自己破鏡,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大人的想法我不清楚,隻是大人不讓殺。”
“那我非要殺呢?”
“你可以把今晚我的話轉告給你主子,看他怎麼決定。”
簡單的對話,卻仿佛將聶琳琅的生命握於手掌,覆手可滅之。
兩人陷入一陣沉寂,隨後一人站起,道:“你可以回去了,告訴你主子,雖然大人與你們合作,但這是在蕭國,還希望你們可以守點規矩。”
完,這中年男子一瘸一拐的往自己臥室內走去。
此男子,赫然便是白飛鴿傳信之人。
他回臥室後,桌上另一男子也放下茶碗,消失了去。
黑夜總能掩蓋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尤其是寒冷的冬夜。
可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就在二人各散之後,柴房院中的一處角落突然泛起一陣如水般的漣漪,隨後又歸於平靜。
聶琳琅靜靜坐在屋頂上,再次品嚐到靈氣入體且不消散的滋味,這讓他仿佛著迷般忘記了時間。
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跳出海平麵照射在他身上,他才緩緩睜開雙眼。
雙手握了握,感受到體內充盈的靈氣,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心情舒暢,吹了一夜的風,仿佛連昨晚那有些不好的記憶都吹跑了。
聶琳琅從地上坐起,輕輕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跳下了屋頂。
與此同時,它應該是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與人交手,不要使用仙氣。”
聽到這話,聶琳琅打趣道:“怕把人打死?”
而它卻仍舊淡淡道:“怕你被另一些人打死。”
聶琳琅深吸一口氣,隨後撇了撇嘴,“你話真直爽。”。
“你問題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