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光葬禮,傷心的人是聶琳琅,可最苦的人卻是今日前來的那些豪門和朝廷官員。
他們想不到僅僅隻是來參加葬禮,卻莫名卷入了朝堂“站隊”的麻煩之中。
看今日仲流的樣子,連子都搬出來了,明顯是要力保青木國六皇子,隻是不知道他們這位蕭王爺會不會聽子的話。
有些實力強勁的宗門之主,朝廷官員站起身來,朝蕭王爺與仲流拱拱手,推到一邊,避免被波及。
其餘那些實力不強,地位也不高的就慘了,起身也不是,在這呆著又更危險,進退兩難最是熬人。
當仲流把那個水晶球似的東西收起來後,蕭王爺眉頭皺了皺,看著仲流的眼睛裏充滿了怒火。
仲流看到後,輕歎一口氣道:“蕭王爺,在下理解你的痛苦,可家國之心在上,望王爺顧大局。”
在場眾人聽到後,皆鬆了口氣,若是蕭王爺鬆口退一步,那這件事就算是有了個完美的結局,可若是蕭王爺那強脾氣上來,那他們的壓力就更大了。
蕭王爺身為當今子的親哥哥,又是靈帝境強者,平日裏二人可是互相尊敬的很,而蕭王爺這麼多年為蕭國立的戰功也數不勝數,因此子更是對蕭王爺十分看重。
蕭光身為子的親外甥,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敵國所殺,盡管子在意兩國之間的關係,可在意程度還真不一定多高。
眾人都是老謀深算之人,知曉哪怕仲流這次把子搬出來隻怕成功救下葉放的幾率也不大。
隻是有些好奇,這仲流為了救葉放,剛剛竟然對聶琳琅下手,這仲流到底在想些什麼。
蕭國與青木國的關係已經不好了,就算是真的開戰,那也是早晚的事,何必這麼認真。
想到這,眾人心中剛鬆下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過了會,蕭王爺開口道:“今日,我蕭鼎不識什麼大體,隻顧私人,葉放,我非殺不可。
宰相大人,你還要阻我嗎?”
完,一股肅殺之氣傳來,那種久經沙場,殺人無數所沾染的煞氣無形之中將人們內心最後的一點堅持都摧毀。
隻見默不作聲,大氣都不敢喘的人顫顫巍巍的拱了拱手,結結巴巴的道:“宰相大人,我我蕭國與青木國早已形同水火,何必何必在意他一個六皇子。”
完,重新把頭低了下去。
仲流看向剛才話之人的方向,剛要開口,卻聽蕭王爺低沉地道:“諸位同僚,各個門主,子本就不喜這些虛禮,更何況今日並未現身,快快請起。”
完手對著跪拜的眾人虛扶,眾人就感覺到無形中一股力量將眾人扶起。
眾人對蕭王爺拱手,隨後退到了一邊。
看到這一幕,仲流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轉身又對蕭王爺道:“既然王爺非要殺葉放,不如我們來賭一下如何?”
蕭王爺道:“宰相大人來聽聽。”
仲流:“既然葉放想要殺聶王爺,那我們今日便讓聶王爺與葉放來一場生死局,王爺勝,葉放死;葉放勝,王爺也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