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和安婷婷兄妹關係一直不好,如果安婷婷做這件事,定然不會讓安子皓知道……
可是安子皓的回答,讓她覺得自己的認為有多麼的天真可笑。
“你來安宅,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隻不過讓你空跑了一趟,你是我妹妹,我怎麼舍得讓你白跑一趟呢?”安子皓握住莫輕語手腕的手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帶著幾分詭異的笑容,指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山林,說道:“文彥就在那座山裏,你還要去嗎?”
莫輕語循著安子皓手指的方向看去,漆黑黑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學長,你怎麼?”安子皓現在的麵目,透著一股冷森勁兒,叫人見了膽寒。
“你不信?那我給你看幾張照片。”安子皓拿出手機,把展文彥昏迷的照片給莫輕語看。
照片中的展文彥正躺在長滿荒草的叢中,雙眼緊閉,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再結合剛才打給展文彥的電話是安婷婷接聽時,她半信半疑的心一下子就相信了安子皓的話。
“學長,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莫輕語怒了,語氣不像剛剛那麼的友好,語氣中充滿了質問的味道。
或許是體內的怒火壓不住,莫輕語不受屈服般的手頭掙紮著。
“輕語,我希望你冷靜點,你要想展文彥安然無事,就必須聽我的!”安子皓分貝忽然提高了好幾個度,比起以往對莫輕語說話的語氣,現在的語氣,簡直就是怒吼。
莫輕語似受了驚嚇般的渾身一顫,血紅的瞳眸盯著安子皓,“如果你敢傷害文彥一絲一毫,我會和你拚命的!”
莫輕語語氣裏的堅定,發自內心的怒吼,無疑不是一根根銀針,猛紮著安子皓的心。
他麵對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而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為了別的男人要和自己拚命。
想想真是可笑可氣呢!
安子皓不僅啞然失笑,開始一本正經的回到:“你隻需要好好配合我,我不僅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文彥。”
莫輕語隱隱感覺到安子皓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心裏一定打著什麼主意。
“說吧,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讓溫文爾雅的你變得喪心病狂起來!”莫輕語對安子皓感到失望,前所未有的失望。
即便在得知他有意讓她和展文彥之間斷了聯係,她也沒有記恨過他,而此刻,她心裏對安子皓竟是滿滿的憤懣。
“當著展文彥的麵,和我做親熱的舉動。”安子皓皮笑肉不笑的說出了對莫輕語的要求。
“你說什麼!”莫輕語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一雙圓溜溜的眸子瞪得如銅鈴般大。
安子皓始終微笑著,隻是那一層笑意,失了平日裏的真誠,像是浮在水麵上的浮萍,輕飄飄的,讓莫輕語覺得很不舒服。
“他展文彥一向傲視所有,這一次我倒要讓他嚐嚐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痛苦滋味兒!”安子皓幾乎咬牙切齒的說。
莫輕語不明白安子皓對於展文彥那一份憤怒是源自什麼,不過他這樣過分的要求,實在讓人作嘔。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莫輕語一聲冷哼,無所畏忌的笑了笑:“幹媽知道這件事嗎?如果幹媽知道自己引以為豪的兒子這麼的蛇蠍心腸,她心裏會好受嗎?”
安子皓不是口口聲聲說榮華富貴都不在乎,隻在乎陳瑜的快不快樂,這時候提到陳瑜,是想平緩他過激的言語。
“輕語,我之前就對你說過,做人不能太優柔寡斷,如果誰都想你這樣,活的不僅累,還會害了身邊人。”安子皓麵色不改,絲毫沒有因為聽到陳瑜而收斂起自己冷漠狠絕的態度,反而用教育人的語氣對莫輕語說:“你還是聰明點,答應我的要求,我隻是想讓展文彥嚐嚐苦頭,並不是想要他的命!”
“他的命你敢要嗎?即使你這樣做了,你以為文彥會放過你?”安子皓雖然是安氏的總裁,但安氏與展氏比起來,永遠都有一段差距。
雖然展氏在陷入危機的那一段時間受過安氏的幫助,不過以展文彥的管理能力,還有展氏多年來的信譽度,遠遠在安氏之上。
“大不了安氏垮台,我身敗名裂?”安子皓滿不在乎的抖了抖肩膀。
莫輕語對安子皓這種任其自滅的態度頓時無話可說。
她覺得自己當下不應該張牙舞爪的和安子皓費唇舌,而是靜下心來想想如何解救展文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