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子皓不會放過你們。”莫輕語也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說通,但她想賭一把。
“莫小姐說笑呢?抓住那個賤女人,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您,要是我們把您帶到安先生麵前,他一定會翻倍獎賞我們!”為首的男人唇角沁著得意的笑,湊近莫輕語的臉蛋時,濃密的絡腮胡子蹭到了莫輕語破皮的臉頰。
一陣刺痛感後,莫輕語倍感惡心的一把推開男子,忿忿地說:“你放心吧,丟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莫輕語話音剛落,剛剛下去追擊伶俐的那兩名男子回來了,氣喘籲籲地彙報:“老大,我們那麼快的速度都沒有追到那個賤人,不知道她從哪裏逃走了!”
“飯桶,怎麼會不見了呢!”為首的男子氣得臉紅脖子粗。
莫輕語聽後,唇角抿出得意的笑。
看來伶俐還沒有從這裏逃出去,不過她很聰明,知道那男子會到底層追蹤她,估計在下行的任一一層下了。
因為剛剛那個為首的男人命令手下人是直奔底層……
為首的男子留意到莫輕語臉上那一記得意的笑,狠狠地剜了莫輕語一眼,憤然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住!“
得知伶俐脫困後,莫輕語更是心無所恃。
正準備舉手防備的時候,安子皓出現了。
“混賬!”
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頎長的身影走過來,到底有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安先生,要不是莫小姐插手,那賤女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為首的男子低垂著腦袋,把過錯全推到了莫輕語身上。
莫輕語一臉淡然,心裏樂得歡,覺得即便是安子皓來了,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輕語,上午掛我電話,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了呢?”安子皓說著,伸手準備去撫摸莫輕語的臉蛋。
莫輕語靈活的避開,厭惡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安子皓一眼。
不過上午她哪有接到安子皓的電話?
等等,上午……從醫院回來,她就睡著了,難道是文彥接的?
“不過沒關係,現在見到了你,我心裏不那麼鬱悶了。”莫輕語正納悶得緊,安子皓輕鬆的語調響起。
“你在電話裏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莫輕語盡量不用疑問的語氣,想要試探安子皓在電話裏說了些什麼。
安子皓見莫輕語怒氣衝衝的樣子,博然一笑,“沒說什麼啊,就說以後不會再拿文彥的身世說事,不會再惹你不高興了。”
安子皓一邊說著,一邊挪動腳步,試圖拉緊和莫輕語之間的距離。
莫輕語煞有介意地往後移動,厭惡之下,眉心緊擰,眼神裏蕩起浪卷般的厭惡感。
“安子皓,你何止是變態呢?”如果那個電話真是展文彥接聽的,那他聽後作何感想?
關於展文彥身世的話題,像易碎的杯子,不經意墜地,碎渣滿地,去碰觸,便會被刺傷。
“輕語,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是多麼的不公平嗎?”安子皓步步緊逼,直到把莫輕語逼到牆角,他才停頓住腳步。
腳下的盆栽被安子皓踢倒在一邊,他的腳一伸,把莫輕語的雙腳攔截住,雙手分別撐住牆壁,防止莫輕語掙紮逃開。
“安子皓,我懶得和你計較,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帶走伶俐!”莫輕語怒視著安子皓,因為安子皓與自己靠得太近,她伸出雙手,無比反感的齊力推著安子皓。
這一幕,從側麵看去,倒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隨從已經撤走,走廊除了莫輕語的聲音,沒有其他人的聲音。
“既然你選擇前來,那說明還是信任我的。”安子皓恬不知恥的說,順便在莫輕語臉邊吹了一口熱氣。
莫輕語知道那是安子皓故意的挑逗,可在她看來,那是一種惡心的行為。
“撒手!”莫輕語發現安子皓的手正得寸進尺地在她身上遊走,雖然隔著厚實的衣服,但她仍舊能夠感覺到惡心的滋味。
安子皓不但沒有鬆手,反而身子往前傾,從親密的舉止到了一種侵略。
“安子皓,你無恥!”莫輕語側過臉,不願讓安子皓占去丁點便宜。
“無恥怎麼了,我就無恥了!”安子皓忽然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雙手死死地攥住莫輕語纖細的手腕,結實的胸膛如同銅牆鐵壁,猛力地壓製在莫輕語瘦弱的身上。
莫輕語從唇部發出一陣痛呼,即便被安子皓壓得喘不過氣來,她仍舊沒有放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