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不好奇尤達找這位祖米熱有什麼事嗎?畢竟我們一大早便出門跑了近半個鹽湖城,就是為了她啊。”蔡一二看著鬱金香和大頭兩人的眼睛追問到。
“如果什麼事都好奇,人可是長不大的,比如我,能在尤達大人手底下幹這麼久,就是因為老子我務實,仔細算算,已經有十三年了。”
大頭和鬱金香木然的表情讓蔡一二頭大。
“祖米熱,大公的女兒,那個自打從艾培拉回來之後就一直宅居在家的祖米熱……算了,了你們也不知道,也不曉得我和你們較什麼真,我們回去吧。”
蔡一二算是搞明白這些奴隸的生活哲學了,少多幹,然後等一個機會贖身脫離奴籍,畢竟尤達留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
將近一個月一點線索沒有,本以為自己親自出馬能調查出來點什麼,看樣子一切都是徒勞,接下來,自己要怎麼接近那位公女呢?想著這些問題,蔡一二有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無力感。
就在這時,大頭和鬱金香不知受了什麼震,他們表情木然著,但是唇齒微啟,如同木偶一般訥訥自語。
“祖米熱?祖米熱桑尼萊特?是這個名字嗎?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她是誰呢?”
鬱金香和大頭異口同聲的樣子與剛才的酒館老板以及曾經出祖米熱全名的尤達一模一樣,都是那種愣愣的,似乎和現實之間隔了一層看不見摸不到的膜,有些不確定,有些試探,但又很堅定的念出鹽湖城公女的全名。
“你們之前來過鹽湖城?鬱金香你之前來過鹽湖城?”
蔡一二抓著鬱金香的肩膀使勁搖晃,吃痛的後者哎喲一聲試圖推開這個抓著肩膀的人,隻是獲得神之力量的男子,可不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奴隸可以推開的。
“哥哥好痛!”
鬱金香的聲音讓蔡一二注意到自己的失禮,趕忙一邊道歉一邊放開手,直到這美麗的黑珍珠搓揉著雙肩發現沒什麼大礙,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蔡一二幹笑了兩聲,搓著自己的手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
“尤達很少來鹽湖城,她的生意基本都是在大權,西維爾,草原之間,一般情況下她會在大權收買好貨物運往西維爾的海港,那時北方聯邦的商人會在那裏直接和她進行交易。”
頓了頓大頭繼續:“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嗎,所以西維爾已經開了海禁,不允許和北方聯邦做生意了,所以我們就得乘著海船直接來到北方聯邦。”
大頭的話讓蔡一二知道,尤達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她能在海禁時期搞到船,把貨物從西維爾運到北方聯邦,看樣子作為一個商人,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隻是大頭接下裏的話讓蔡一二愈發感覺到這個公女確實有些問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鬱金香是五年前被抓來的,鬱金香,你應該沒來過鹽湖城吧?”
後者點點頭表示讚同,而蔡一二瞪圓的眼睛逐漸眯了下來。
疑惑有兩點,第一,鬱金香沒有來過鹽湖城,為什麼可以和大頭異口同聲的出祖米熱的全名,第二,為什麼所有人的表現都是一樣的,在聽到祖米熱的名字是都會回避她,在自己不斷強調下,都會用囈語般的語氣念出她的全名。
有趣,有趣,這些高維生物在搞什麼鬼自己現在不清楚,或許此刻這些人的異樣是為了保護目標不受傷害,於此同時可以保護提前調查的自己。
這樣想想也沒錯,沒人知道一個人的存在,或者可以避開一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為了保護她,可是高維生物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自己暴露之後,這遊戲才好玩啊。
算了,自己該幹什麼幹什麼吧,高維生物的品味很難的。
豪華的宮殿中一位身著洛可可風格長裙的女子拿著噴灑給麵前的石斛澆水,有人告訴過她這種花不宜澆水過多,但是看著被水浸透的花滴落著水滴,心頭強烈的施虐感讓她不由的翹起嘴角。
似乎想到施虐植物可不是好的,於是她開始用手幫石斛清除多餘的水,這樣矛盾且無意義的事祖米熱最喜歡幹,仆人們看著主子糾結的模樣,本來就低著的頭埋的更深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口多了一個人,祖米熱看都沒看身後,便了聲“進來。”
進門後的女騎士單膝跪地,等待著公女大人完成自己手底下的活,麵對一盆不會反抗的石斛,祖米熱玩累了,轉身坐在華麗的座椅上輕輕的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