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看淩鋒三下兩下的就製住了楊禮剛才的瘋狂,鍾厚華和黃少彬兩個一時又都呆了。
淩鋒將楊禮控製到其暫時安靜閉上眼睛後,轉頭跟鍾厚華、黃少彬兩個說:“他隻是暫時暈睡,醒來後就好了。”
鍾厚華和黃少彬兩個唯唯諾諾,末了鍾厚華才說:“你還能治這個啊!”
這時,黃少彬的眼裏也滿是異樣。
他們一時心裏都像有什麼千言萬語,但又不知要怎麼跟淩鋒說起。
淩鋒是他們惹不起的人,而他們原來不知道,現在……
“嗯哼!”
淩鋒這樣回鍾厚華,然後他要走了。
人家都說他沒罪的。
淩鋒就這樣瀟灑地走,鍾厚華有一瞬間想叫住淩鋒,跟他說個什麼,終於又像鼓不起勇氣來。
他現在像是明白:即使他想要結交淩鋒,卻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跟他結交,也不知道他自己夠不夠資格。
盡管他在這裏牛逼轟轟,這裏的這些人,不管是獄警還是犯人,都得巴結他,但實際上出去到外麵了,他又算得了什麼?
在鍾厚華心裏糾結的時候,淩鋒人已經走遠了。
其實,就是淩鋒,他這時也料不到在以後,不管是鍾厚華,甚至楊禮,以後還跟他有很多的交集。
到了監獄外麵,果然,鄧琳真是像鍾厚華所說的,等著給他賠禮道歉了。
甚至,鄧琳代表他們局給淩鋒賠禮道歉。
在一間辦公室裏,淩鋒甚至有點好笑地看到鄧琳那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神情。
雖說是道歉,但看她的臉色又像是不甘,又像是委屈,而更多的是再一次對淩鋒人的震撼。
現在這一次,已經算以前對淩鋒背景驚訝的升級版了。
隻是,麵對鄧琳那像各種誇張的神情,淩鋒卻是人淡如水。
淩鋒覺得,鄧琳都是在心裏給自己無數次地打壓,才能壓出那一些又像文縐縐的,不倫不類的話語。
淩鋒本想再調笑調笑她的,但不曉得為什麼又覺得於心不忍。他就隻是擔心:如果像委屈受夠了,鄧琳這外表看似強幹的女人,會不會突然也有柔軟的一麵,掉下了“金豆豆”?
今天兩次了,前次是先前的楊禮,這次又是鄧琳——先前怕楊禮突然倒陽,而給他施手,這次又怕自己再言語刺激,鄧琳會突然哭鼻子。
淩鋒覺得:這可能是蘇龍壩的本性在作用!
蘇龍壩的性格比較軟弱,難免是這樣啊!
淩鋒一時在想著: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治好這重生的後遺症,將自己的靈魂徹底跟蘇龍壩的分離出來。
不然,他自己都覺得目前這個自己,還跟諸天萬界的那個八方至尊,很難湊合起來。
他很不喜歡蘇龍壩的這種性格!
很快,淩鋒就跟鄧琳告辭,說都原諒她了,也不必要再說那麼多。
隻是在他臨走時,鄧琳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很令人討厭嗎?”
淩鋒反應很快,他馬上知道鄧琳這句話引申開來,後麵還有一句應該是“要不然你幹嘛要急著走”,即使不是原封不動的這些字,但意思應該也都差不多。
淩鋒本想繼續跟鄧琳開開玩笑的,但突然,來自某種敏銳的感覺,他察覺到一個地方好像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