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稀稀疏疏的灑在那張溫軟的大床上,床上的美人不安分的動了動身子。窗外樹上的小鳥“吱吱呀呀”的叫個不停,鬧鍾也不合時宜的吵鬧起來,一下子,安謐的早晨就被這些吵鬧聲打破了。
蘇安暖從被子中探出身子,忙亂的摸索著鬧鍾按掉,伸了個懶腰:還是家裏舒服。便開始了她那規律的早晨時間。穿衣,洗漱,下樓,吃飯。
而蘇父一早便在餐桌上等著了,這半個月,看著自家女兒那沒日沒夜的幹活,說不心疼那也是假的,等到蘇安暖落座後,蘇父便開始了他的計劃:“安暖啊,你這幾天應該不忙了吧,有沒有空陪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啊!”
蘇安暖喝著豆漿,對於老爸說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但是還是“咕嚕”的應付了一句:“爸爸,雖然我已經忙完了,但是還是要做一些老板該做的事啊,比如開開會,審批一下文件,啥的啥的,您要是不忙的話,找找肖萱,那個鬼靈精,肯定會把你照顧好的。”
蘇安暖知曉老爸的心意,不過自己雖說已經做完了那些訂單,但是事後的處理也是挺繁雜的,估計忙會著,又得熬夜。
蘇父那精明的眼神也看透了在家女兒,本來也就想著讓她休息休息,既然這樣子,那也就放棄了,哀歎了一聲,怎麼自己就生了一個女兒,而且還是不關心老人的女兒啊!
蘇安暖瞄了一眼,隻覺得大事不妙,想也不想便溜了。
應了蘇安暖隨便所說的話,進到辦公室果然還是有著許多任務等著她,蘇安暖隻能哀怨一聲老天不公啊!
夜幕一下子便降臨大地,讓這僅存的溫暖都一並驅趕,隻留下這無盡的黑暗與不失冰冷的風。
蘇安暖也從這繁雜的工作中探出頭來,雙手舉起往後一伸,露出她細致的腰身,掙紮著站起來,早上的精神氣已經消聲滅跡,看了看鍾頭,還有一個小時便是一天的開始。
蘇安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家中走去。不喜開車的她,大部分都是坐著車過來的,而現在已快接近淩晨,司機也都大部分回家躺在在家溫暖的被窩中。
蘇安暖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徒步都回家。想著家中與這的距離,心想著,回去要麼改掉懶得開車的習慣,要麼就得從家中搬出來了。
這樣子想著,便踏著高跟鞋,在這寂靜的夜晚當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忽然想起前些時候與閆淩峰就是在這樣子的夜晚當中重新見到,那時的他,渾身是傷,這麼久沒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蘇小姐,蘇小姐”一聲由遠及近的呼喊聲逐漸落入蘇安暖耳中,她緩緩的轉過身,看著那個半旬的老人緩慢的跑過來。
定睛一看,隻覺得那人特別眼熟,終於,那人站在蘇安暖身前大力的喘息著,“蘇小姐,你……你終於停下來了!”
蘇安暖終於認出了眼前這老人,便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閆管家:“閆管家,這麼晚了,你還在這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