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娥細心仔細的伺候她喝了湯藥,還是帶著腥味兒,她忽然想起了錦硯來,再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回來他好像不在房中,難不成回西廂房了?但這話她不好問,免得這些嘴快宮娥猜想他們之間發了什麼不快。
本想著錦硯該是出去辦事兒了,做為一個要繼承扶風天君位的人,總不能天天同她一處兒女情長吧?想想覺得自己很能從大局著想,也不是完全的如那個人所的不懂事。
可事情跟她想的有些不同,錦硯三日未歸,這三日日日都下著雨,雲暖一度懷疑雨神他心情不好才會如此。
雲暖日日開著窗戶看憂曇花下的擺著的桌椅,想象著他坐那兒下棋看書的樣子,心咯噔一下,他真的住到了自己的心裏。
“殿下?”丫丫從東廂房出去,正好遇到從外頭進來的主君。主君擺了擺手,丫丫自覺的退下,隻是這大雨天的怎麼也不打把傘淋了個透濕。雖說淋了個透濕卻也不破壞他好看俊美的樣子。殿下就是殿下,連淋了雨都能好看成這樣。
“你……怎麼淋成了這樣?”雲暖收回目光,燭火輕搖幾下後停下,今夜無風。雨勢大,嘩啦嘩的下著,濺起無數雨花。
雲暖有些尷尬的看他,他銀色的發上滴著水珠,臉上也是,深邃的眸子靜靜看伸手拿著帕子要給他擦臉上雨水的她。
“我去給你打些熱水來洗澡。”雲暖伸出的手有收回,他的眼神像是能穿透她的心,“不用!”終於他開口道。
“哎!什麼不用,淋成這樣還不用。你等著我去燒水,使了口訣很快的。你等等我。”雲暖急道,她看著都覺得有些冷。這雨還在下。
“你還用仙力嗎?”主君道,籠蛇陣受的傷看似好了,結痂是皮外傷而已,內力卻未恢複。眼下隻有仙骨那四萬多年來的修為,被她折騰的所剩無幾。
雲暖低頭道:“那我自己動手總還是行的。”主君負手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轉身見了屏風後頭,她呆呆的看著隱隱覺得那兒不對,他有些奇怪。
百鳥朝凰的屏風後頭,飄散著縷縷熱氣。隱約可見屏風後某人的身影,雲暖忙轉過身,臉燒的厲害。捂著臉籲了口氣,美男沐浴然後再出浴,她想自己才這樣大的年紀竟有些起了色心。
深深的歎了口氣,忙跑到了屋裏,蒙著被子咬了咬被角,心裏頭出現無數的幻想。幻想他平時包裹嚴實的衣服裏頭會是怎樣的?越這樣想越覺得自己無可救藥。於是又狠狠的批評自己告訴自己要矜持,更何況他今晚有些不對勁。
她凝神屏氣,然後聽見些聲響猜他該是沐浴完了,然後果然不多久,她感到床邊坐了個人,帶著沐浴後的味道,藥草香混合著檀木香。
“你洗好了?”她問道,問完覺得自己很傻,若不洗好他怎會坐在自己的床頭,不過沐完浴的他穿戴比往日隨意,月白的外衣係的隨意。那往日裏不會見到的鎖骨此刻她都能瞧見。越看越臉紅,可再看他的眸子,沉寂如水總是靜靜的。
“你不舒服?”他不說話她便又問他,怕他被方才的雨淋到染了風寒,“嗯!”他用鼻音嗯了一聲,然後掀開了被子進了被窩。
“哪裏不舒服?染風寒了?唉!這麼大的雨你避一避也好啊!原來你這樣不會照顧自己,看你年紀應該也不算小了,又沒有什麼急著的事兒,你非要今晚回來不是?我給你……”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吞了進去,雲暖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隻覺得他攬過她的動作太快,貼上來吻她也沒有什麼征兆,讓她連掙紮都給忘記了。他摟著他的腰身,緊緊的貼進自己。直接趁她不備,不停說話之際,將舌頭滑到她的口中。
她原本還在動的舌頭,也跟著她的停止運轉的大腦般,忘記了動,隻在他勾起的時候,有些不適的想要動。
今夜他的吻深入纏綿,不同從前的溫柔淺嚐輒止。吻她得呼吸困難,心跳的聲音都變得大了起來。
雲暖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仍由他宰割,任由他宰割的還有些心甘情願,因為有些想他。“不是說……不……舒服……嗎?”終於他給她喘息的機會。
“對。很不舒服。”他將她環自己的懷裏道,“那你還親我?親得那麼用力?你身體有些熱,莫不是發燒了。”親的時候她還真沒感覺到他那裏不適了?隻是身體的溫度比往日要高,“你難道不熱?”他麵色沉靜呼出的氣息撲到唇上,熱熱的帶著他的味道。
雲暖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麼一說覺得自己有點,呆呆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