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記了她在我手上,阡陌飛身向下,拖起倒在地上的雲暖,她暈了過去,被阡陌大力的拉起後,整個人有清醒了。
“阡陌!你怎麼了?”雲暖無力的說道,“可惜了小白!”雲暖不懂阡陌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阡陌!你敢!”萬丈懸崖,阡陌帶著她,“有何不敢,她是我用遙鎮棋的女兒換來的。我對她有任何權利,殺了她,親她,或者是占有,與你何關?你放棄了不是嗎?”
雲暖其實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隻知道阡陌變得不像阡陌,而她的夫君放棄她跟孩子,選擇了救蘭芷。
她就知道一切都安好的時候,他才會對自好,她永遠不是最重要的那個,即使有了孩子,即使她覺得他其實愛自己,愛這個孩子。
“小白!你不要動。”阡陌低聲道,雲暖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一鬆開她,她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而此刻崇明步步招招緊逼,阡陌的左肩被一劍刺穿,殷紅的血濕了黑色的衣衫。“你以為你能帶著她嗎?沒有可能。”崇明的劍沒有從他肩上撥出,目光冰冷。
阡陌往後退了幾步,忽的一笑,“我若死,也拉她一起陪葬。”
二人對峙說話間,根本沒有顧忌到雲暖這邊發生了什麼雲暖咳了幾聲,扶著心口,拖著受傷的身體,艱難的走著。
她不會傻到自己坐那兒看他們打鬥,而且還跟自己有關,她腦海裏頭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
“嗬嗬!你這是要去哪兒?”被人攔住,她抬頭一看,是位白衣妙齡女子,“煩請不要擋著我的路。”
“我可未有攔你,你好像受傷了。怎麼樣?孩子有事兒嗎?”雲暖一聽覺得這語氣不像是壞人。
“我見過你,你是誰?”雲暖問道,終於正麵真正跟這個女子接觸,他身邊神秘的女子。“我?我跟他的時間比你久。嗬嗬!不過,我不喜歡你。討厭你對他笑,也討厭他對你笑。”
“原來你喜歡他?可惜了。我就愛他對笑,他願意對我笑。”雲暖一想敢情是情敵啊!自己的情敵還真不少。
“那我便讓你對他笑不出來,你當真以為主君他在乎你,方才我可是看到了,主君選擇了救那個蘭芷,而不是你,你可是懷了他骨肉的人。這跟讓你去死又有何區別呢?魔尊殺人不眨眼,主君這點不會不知道的。”
“與你何幹?我樂意換蘭芷。再說阡陌並未殺我。你大概不知道我跟阡陌是朋友吧?”雲暖嘴硬,她心裏是怎樣的傷怎樣的難受她怎會跟一個自己的情敵說呢?
“哈哈!太天真了。他是魔尊,怎會跟當朋友,看來你沒有看清。他自然不會殺你,隻會折磨你,生不如死。”白衣女子狠狠的說道。
“不可能!”雲暖大聲道,這個女子什麼來頭,搞得像自己什麼都知道一樣。“夕雲暖,你早該死了。今晚我送你上路。不用謝我!”白衣女子道。
說完開始出招,步步緊逼,招招的下手狠毒,讓她招架不住,她覺得腹中翻攪著痛的厲害。
“崇明!”她害怕了,從前她打架從不會覺得害怕。痛了咬牙忍忍,可現在不同,她能感覺到那痛來自哪裏。
這一聲崇明將她對他心裏的依賴都叫了出來,難過心碎都好,這個孩子是他們的。她不想失去。
阡陌回頭不見她的身影,便不再戀戰。崇明皺眉,似乎是聽見她叫他,再一看發現雲暖不見了。
“小白!”他四下尋不得她,他此刻的情緒複雜,“阡陌在這兒。”他一聽聲音自懸崖邊傳來。
而此刻雲暖身體已經掛在了懸崖下,隻剩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崖上的樹幹。“別亂動。沒事兒了!我會救你。“她臉色白的可怕,額上都是汗。手上道深深的傷痕。除了他還其他人在。否則不會有這道劍傷。可那人是誰?
“放開她!”雲暖瞥見崇明提劍從身後才出現。銀色的發飛揚,揮劍過來,阡陌迅速回身反擊。“啊!好痛!”她痛得咬破了唇,腹中的疼痛加劇,她能感覺到有血從下半身流出,果然她低頭便見裙裾被染紅。
“暖暖!”崇明叫了聲,一躍而下,去接啊了一聲後身體不斷下沉的雲暖。“小白!”阡陌隨即也跟著跳了下去。他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沉,像白色的蝴蝶。
雲暖在意識沒完全消失時,看見他飛身過來接她,藍色的衣袍,銀色的發,還有那張不如往日裏平靜卻依舊好看迷惑她的臉。
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很多,這跌落懸崖的感覺似曾相識,眼前出現了一片白白茫茫雪景。
“若她有事兒,本君讓你灰飛煙滅。“他抱著她,手下一片濕濕的感覺,他一看滿手的血。
“嗬嗬!她會恨你,彧崇明!你放棄了她。”阡陌被他一掌劈過來,震得老遠。崇明摟緊她。他怎會放棄她,怎會不要她。
在雲暖昏迷不醒的三日後,主君坐在床榻邊守了三日,他握住她的手低聲在耳邊叫她“暖暖!別睡了。聽話你醒來。”
“夕公主好像是夢魘了。”白胡子仙者道,主君道:“你下去吧!”她做了什麼夢,夢裏總是流淚,是夢到希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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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昨晚研究了一下上古史,發現還是主君最厲害,綜合來說實力最強。”她坐在山坡上,口中叼著根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