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在她發頂一吻，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抱吧！我很大方。崇明！靈犀上神真好看。”
“嗯！與你有關係嗎？”
“有啊！比我好看呀！難道這還沒關係嗎？”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臉上的表情是怎麼的，反正她是極力掩飾自己心中想通過這個問題繼續探他口風的想法。
“她好看是給別人看的，你好看我看就行，你年紀還小。跟她比什麼？”崇明低笑，手撫摸著她光潔軟滑的臉頰。低頭時呼出的氣息噴到她的脖子上。
“額！跟你比的話我就是再早出生個幾萬年也比你小。不能這樣比的。”崇明一愣，她說是這個道理。
“那就不比。”她柔軟的身子在他的懷裏，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崇明淺笑，他曾經的無欲麵對她的時候好像都消失了。
“若我沒有跟師父雲遊回來，你會不會選擇靈犀上神？”她輕咬了咬嘴唇，還是問了出來。
“不會。你肯定會回來。我最多就是時間，會等你。”雲暖回身看他，這話她該信嗎？他好像從來都不騙她，應該是真的吧？
“為什麼？”
“因為你在我身邊比較熱鬧。”雲暖想這個答案算是什麼答案，想想算了，從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奇怪。
“崇明！你的手拿開。”雲暖抓住他往衣服裏探的手，“好！我拿開。那我們去歇息。”還沒等她反應就被抱起。
“睡覺就睡覺不準做其他的事情。”雲暖強調，“答應你。你想要的時候再跟我說。”她在想什麼或者說今晚她為何問了那麼多，他心中自然是有數。
“我才不想要呢？乏的厲害。早些歇息，明日給你熬湯，這抑製毒氣可真是不容易。瘦了！”雲暖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
“無礙！睡吧！”崇明攬她在懷裏。她嗯了一聲。閉著眼睛，他把被子往她身上搭了搭，從被中握住她的手。
次日，雲暖醒來的時候，主君還在睡著，看來這耗費了不好少的法力。
她輕輕的起身，披著件紫色的外衣，坐到鏡子前麵。對著銅鏡梳著頭發，如瀑的發絲散落在身後。她看著鏡中自己。
“我幫你梳。”低沉的嗓音帶著剛睡醒不久後的沙啞，從她手中拿過木梳。
“你又不會？”雲暖笑著看鏡子裏的他，一身藍色的絲綢長衫，銀色的發落在上麵煞是好看。
“試試就知道。”崇明從雲暖手中接過梳子，一下一下梳著她的發，主君哪做過這樣的事情，隻簡單的將她的用根發簪固著，可在雲暖眼裏這是活這麼久以來最好看的發式了。
美美的對著鏡子照了好些時候，回頭看他，沒忍住在他嘴角一親。暫且放下心中關於靈犀上神同主君那段過往。
菱花宮中，靈犀轉動著手中的杯盞，如水的眸子看著跳躍的燭光。
“主人，你有心事？”碧玉未化成人形，一步躍到紅木桌上，“碧玉，我不在的這些年裏頭發過什麼？”
“主人不在的這些年裏，我被主君送到了碧海蒼靈之境。後來主君將我帶了回來，送給了那個滄瀾公主。”
“你的意思是你對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嗬嗬！碧玉！你為了護我損失了萬年的修為，此事我就記著。那丫頭生的確實好看。”靈犀讚許道。
“在天上人間還有比主人漂亮的人嗎？那丫頭聽宮裏的人議論，千年前就喜歡主君，還到主君的宮裏當宮娥。”碧玉趴在桌上，眯著雙狐狸眼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雖然這滄瀾無法與天界相比，但不管怎樣她也是個滄瀾的公主，倒真是年紀小，可以找主君的性子是不會因為此事而對她怎樣的？我在他身邊萬年怎會不知曉。”靈犀淺抿了口茶，當年所有真皇包括天君在內都覺得她與他是一對。
“主人說的沒有錯，關於這事情還有個故事，這玉宸宮裏的人都知道，還有她與魔尊關係不錯。不過，主人你當真不愛主君了嗎？願意跟魔尊一起。”碧玉化成道白光，又變成個白衣妙齡女子。
“他是魔，我是仙，是菱花一族最後的子嗣血脈。碧玉，什麼故事你且都說來與我聽，要一件不落的說。”
“好的！主人。”
碧玉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來於靈犀聽，從靈犀房中出來的時候，外頭的月正圓，滿院子的花草被風吹著，有些冷。
“魔尊，是來尋主人的嗎？”碧玉轉身便見淺陌一身灰白的長衫，從空中落下，如墨的發在黑夜裏揚起。
“靈犀很善良，作為她的靈寵，你不夠格。”
“從前我也很善良的。隻是魔尊不知道罷了。主人在裏頭還未睡下。”淺陌沒有看她，徑自從她身邊走過。碧玉停下步子，揚唇一笑，抬頭再看月亮的時候，月入了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