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怕嗎?暖暖!我是仙無欲。睡吧!”錦硯拍著她的後背道。“你這人。算了!”她不知道錦硯對她是怎樣的感情,反正他對她是極其的好。處處為她著想,為圈圈著想。
錦硯側目看雲暖,皺了皺眉頭。伸手撈過她到自己的懷裏,尋著她的唇,吻了起來。手都探究了衣服裏,她回應他。
吻到衣裳退的隻剩小衣時,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彼此貼得很近,熱熱的呼氣都撲到了她的臉上
“娘親,你跟父君在做什麼?”忽的羅帳被掀起,圈圈眨著圓呼呼的眼睛看他父君俯身在她娘親的身體上。她娘親的臉好紅啊!
“圈圈!”錦硯歎了一口氣,用被子把雲暖蓋好,雲暖噗嗤笑了出來道:“壞事被破壞了。圈圈!你父君很生氣快來哄哄。”
圈圈慢吞吞的爬到床榻上道:“外麵打雷下雨,圈圈怕。父君莫氣!”
“好了!別聽你娘親說。父君!怎會生圈圈的氣。都睡吧!”雲暖抱著圈圈,錦硯抱著她。
這一夜沒有睡著的人除了雲暖還有其他人,夜怎會如此的漫長。
天氣晴好,山上的青草連綿成一片綠色的海洋。雲暖靠在錦硯的肩頭,圈圈被治兒陪著在放風箏。
崇明立在一個不知名的樹下,紫色的長袍,銀色的發被吹著。他負手在在那裏。看她靠在別人的肩上,看她為另一個男人而笑。不是說最愛希澤嗎?當初離開他因為他封了她與希澤的記憶,說要找希澤嗎?
為何她會跟除了希澤之外的人有關係呢?她冷漠的時候就是這樣個樣子的卻隻對他如此或許說如今的她對曾經傷過她的人都是如此。
他覺得有些頭痛,找了兩百年明明是失而複得,近在咫尺卻又感覺遠在天涯,因為她與他之間,她的心已經遠離了他。
失去嗎?放手嗎?若那樣他要帶走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尊神之後,怎能叫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為父君呢?
雲暖總覺得那檀木的香味離自己不遠,她看不見自然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看了他們多久。她不自覺地側目盡管自己什麼也看不到。
“給你熬的藥。喝了!”崇明端著一碗湯藥坐下,雲暖愣了一瞬道:“何意?”他的語氣冰冷,跟昨天相差太多,她想主君就是這樣的人,什麼溫柔都可以在下一瞬無情不被自己推翻,這個男人是尊神這個男人沒有感情。
“我說過治好你的眼睛就離開,你不想我待在這裏,暖暖!喝了藥,讓自己早日看見。”
“你……好啊!我這眼睛這麼多年沒有治好,若是好了倒是托了主君的福。”雲暖依舊笑著說道。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碗。崇明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僵了一下後自然的拿過碗,吹了吹勺中的湯藥往嘴巴裏送。藥苦得她擰了擰眉卻不說話。
“張口。”
雲暖欲開口問他想幹嘛,一顆梅子送到她口中,酸酸的甜甜的是她從前喜歡的味道,回憶這東西一旦被打翻,便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多謝主君!還望主君將熬藥的事情教於我夫君,此事他來做就好。怎敢讓主君屈尊做這些事呢?”
“嗬嗬!暖暖!你一直都瞞著錦硯將藥悄悄的倒掉是為了什麼?戾氣所傷怎會這麼多年都好不了呢?錦硯大概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想這眼睛好。”
雲暖一驚後也不否認,拿過石桌上的茶壺給自己主君倒了杯茶水,又給自己來倒茶。“主君,我確實不想這眼睛好,眼睛好了若一日碰到你,我便能看見,想想是多麼不好的一件事兒。如今,主君該知道我有多不想見到你了吧?嗬嗬!”
崇明捏著杯子的手一緊,低頭抿了一口茶,半響道了一句:“如今願意讓我治好你的眼睛是希望早日裏離開,所以又寧願看到我。”
“嗬嗬!誰說我眼睛好了就要看你。我隻要看見錦硯他們就好。太陽要落下了,我待去做飯了。”
“娘親!娘親!父君給我做的風箏真好看,你摸摸。”圈圈纏著錦硯又出去放風箏,回來後雲暖炫耀。
“嗯!你父君做的當然好了。瞧你額上的汗!錦硯!我給熬了甜湯。”雲暖蹲了下來,拿出錦帕給圈圈擦額上的汗,又抬頭對錦硯說。
“暖暖!我給圈圈去洗澡。甜湯待會兒再喝。”錦硯彎身抱起圈圈,“娘親!偏心給父君甜湯喝,不給圈圈喝,果然我是撿來的。”
“嗬嗬!對你是撿的。甜湯是給你父君喝的,娘親給你做了點心。比你父君的甜湯好吃多了。”雲暖捏了捏圈圈肥肥的小臉,在上麵親親了。
“真的嗎?可圈圈是撿來的嗎?”
“圈圈,你怎會撿來的呢?這話不許再說了。”錦硯道,圈圈最怕自己的父君了,隻能一個勁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