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入睡,南冷曦在醒來時就發現仁昔帝在自己床邊坐著。“姐姐,姐姐你醒了?”仁昔帝看南冷曦蘇醒,開心的拉著南冷曦的手:“姐姐,終於醒了,姐姐,你是不是又給了曄兒一條命。”仁昔帝著,眼眶濕潤。
南冷曦拍了拍仁昔帝的手。
顏藝把熬好的藥拿過來,仁昔帝接過,試著溫度差不多了,給南冷曦。
淨口後,南冷曦看著仁昔帝:“都是皇上了,還這樣愛哭,讓我以後怎麼放心?恩?”
“姐姐不放心才好,姐姐一直照顧看著曄兒才好!”仁昔帝擦著淚眼,對南冷曦道。
仁昔帝忽的跪倒在南冷曦床下:“曄兒隻希望姐姐平安,請姐姐以後莫要在為曄兒如此這般。”
“你!你先起來。”南冷曦幽幽道,剛醒來的身子,提不上氣力,也還好這處隻有顏藝一人看見。
“姐姐不答應,曄兒便不起來!”仁昔帝鐵了心跪著。
南冷曦薄怒在臉:“南冷曄,你給我起來!咳咳咳~”
帶著怒火,南冷曦咳了幾聲。
“姐姐,姐姐,是曄兒不好,曄兒氣到姐姐了。”仁昔帝站了起來,給南冷曦拍背。
南冷曦歎了口氣。
又吃了一碗藥,南冷曦睡下,仁昔帝離開。
夜半。
未央宮外有著陣陣雕音,南冷曦睜眼,顏藝同時拿了一卷信呈上。
信上是言溫希告知,已經萬事俱備。
東風,南冷曦笑了,自己這東風也該吹起了。
次日,朝堂上,仁昔帝上朝,而久不進朝堂的大長公主一身朝服,也入了朝堂。
南國眾臣對大長公主臨朝壓力深深,印象中,大長公主臨朝必是有大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朝臣行禮。
仁昔帝寬聲:“眾愛卿免禮平身。”
“謝皇上。”
本想著朝堂上諫言封國進兵之事的眾大臣看見南冷曦,一個個沉默起來,哪個都不肯先話,當了出頭鳥。
“本宮聽聞今日眾愛卿可是均有事啟奏的,怎麼如此安靜?”坐在仁昔帝下首,南冷曦把玩手中黑骨扇,眉眼中一片冷肅。
“左右丞相大人,你們可知道?”南冷曦冷笑的看著下方眾臣。
被叫道的成文上官博站出,互看一眼,上官博躬身道:“臣知道。”
不等南冷曦開口,成文繼續道:“回長公主,封國邊關壓兵至犯,要娶公主已做退兵。”
“所以呢?列為愛卿是想向皇上請旨,送出本宮,以換南國安寧麼?”南冷曦冷言道,一雙眸子在下方眾臣來回掃去。
“臣等惶恐。”
朝堂眾臣跪下。
南冷曦輕笑一聲,回頭:“皇上以為,可要本宮去和親?”
一直沒有話的守文帝被南冷曦問道,轉而是對著眾大臣嚴聲:“朕從不知,這南國需要女子和親才能換取平安。”
“臣等惶恐。”
眾臣三呼惶恐,頭都不敢抬。
一向溫潤的仁昔帝怒了,眾臣不禁想到,到底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
“臣有本啟奏。”眾臣中站出一人,武將朝服。
南冷曦認出來了,這是羅維,年少成名的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