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曹熙匆忙的從包裏拿出了電話,走到了窗前,對著電話開了口:“喂,我是曹熙。”
“曹熙,你在哪裏?我想約你吃午飯,你有時間嗎?”電話裏傳來寒棟的聲音,語氣溫柔。
曹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著寒棟開口幫忙,希望他可以幫薑柏寒。
吐息了一口氣,曹熙還是對著電話開了口: “寒棟,我現在在醫院,薑柏寒遇上了意外,現在在醫院,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薑柏寒遇到車禍?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就過來。”寒棟立刻答應了,聲音聽起來有點匆忙。
寒棟說完了話,他立刻掛斷了電話,曹熙的視線看向了昏迷不醒的薑柏寒,他為什麼突然會遇上車禍,又為什麼醫院會聯係自己?
一個小時後,寒棟來到了病房, 才剛剛走進了房間裏,看到曹熙睡在了病床前,他的眉頭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曹熙,你怎麼會睡在這裏?”寒棟走到了她的麵前,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
曹熙隱約聽到了聲音,她慢慢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臉上才露出了笑容,立刻站了起來,看著寒棟。
“寒棟你來了,我以為你沒有時間來。”曹熙的雙手揉著自己惺忪的雙眼,嘴角帶著笑容。
在醫院等了這麼久,也沒有看到寒棟到醫院來,她以為寒棟真的不來了,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薑柏寒真的昏迷不醒嗎?”寒棟的視線緊緊的凝望著薑柏寒,已經感覺不到他的任何反應。
曹熙微微的點著頭,回答了寒棟的話:“到現在還沒有蘇醒,護士給了我繳費單,但是這筆數目……”
“沒事,等薑永駿來醫院我會把繳費單給他,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寒棟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曹熙的手臂,叮囑她。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立刻收起了東西,匆忙的離開了病房,寒棟看著她也得背影消失了之後,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著昏迷不醒的薑柏寒。
“薑柏寒,你到底是真的昏迷,還是裝的,為什麼你一出事就讓曹熙這麼失控。”呢喃的聲音從寒棟的嘴裏傳了出來,他已經開始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薑永駿已經出現在了病房外,他推開了門走進了病房裏,看到寒棟已經在病房裏了。
“寒棟,沒想到你跟薑柏寒私下的交情還這麼好。”薑永駿的聲音響徹了起來,走到了寒棟的麵前。
寒棟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看著眼前並不陌生的男人,他可真覺得他們兄弟倆真好笑,弟弟受傷卻要通知外人,而不是家人。
“沒有你們好,我跟他隻是情敵的關係,你們可是兄弟,我當然要通知你。”寒棟冷漠的說著,把薑柏寒交給了薑家的人。
薑永駿看著昏迷不醒的薑柏寒,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用疑惑得得眼神看著薑柏寒,這個女人真的值得他這樣嗎?
“這是他的住院費,你自己看著辦吧。”寒棟把繳費單放在薑永駿的麵前,薑永駿的眉頭深鎖了起來。
寒棟說完了話,轉身已經離開了病房,薑永駿坐在了病床前,伸出了手,撫摸著他的額頭,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沒想到你真的可以為了女人,放棄你爭取了這麼久的一切。”薑永駿放下了自己的身段,歎息的說著。
翌日,曹熙被一陣拍門的聲音吵醒,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揉著自己惺忪的雙眼,好奇的看著姐姐。
“姐?”曹熙叫著曹月,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曹月看著她那張無辜的臉,又開始質問了起來:“昨晚你又跟誰出去了,寒棟還是薑柏寒?”
曹熙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薑柏寒的事情,過了很久才把薑柏寒住院的事情說了出來,卻惹來曹月更多的不理解。
“姐,其實薑柏寒遇上車禍,正在住院,你要不要去醫院?”曹熙凝望著她,把真相吐露了出來。
瞬間,周圍的空氣已經凝滯了下來,曹月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搖晃了起來。
“醫院?在哪家醫院,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曹月的眼睛裏充滿了憤怒,很想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