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今天曹熙在公司有一點小小的失誤,我已經是特意來請她回公司上班。”薑永駿隻是笑著回答了曹母的話,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遍。
曹母聽到他的話,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曹熙才剛剛回到了家裏,就看到了薑永駿的這張臉,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
“總裁,您不應該出現在我家。”曹熙用冷漠的態度對待薑永駿。
今天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竟然還能氣定神閑的到自己的家裏來,他真的已經無恥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曹熙,好好跟薑先生談一談,我再去買點兒菜,中午就在家裏吃飯。”曹母連忙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曹熙臉色難看的看著母親,薑永駿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曹熙的麵前。
“曹熙,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接受我是柏寒的大哥,我沒有任何的惡意。”薑永駿站了起來,凝望著曹熙。
曹熙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用冷厲的眼神看著薑永駿,說道:“薑先生,今天早上您就可以告訴我了,可是您不但沒有告訴我,還要欺騙我,您還說沒有任何的惡意嗎?”
曹熙冷漠的笑了起來,不斷的搖著頭,對他的這副嘴臉,簡直不敢苟同。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曹熙已經走到了遠處坐了下來,用冷漠的眼神看著薑永駿,臉上浮現了自嘲的笑容。
“早上我根本還不知道這件事,我跟柏寒之間根本就不合,所以更加不會因為柏寒而聘請你上班。”薑永駿拐著彎的解釋,卻迎來了曹熙的不屑。
“夠了,你來我的家目的是什麼?逼我上班嗎?”曹熙聽了太多的謊言,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製止薑永駿繼續撒謊,她隻想要恢複平靜的生活。
“曹熙,你知道柏寒今天知道你在公司上班,為了去找你,可能會癱瘓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薑永駿隻能誇大曹柏寒的病情。
曹熙立刻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明明上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你說什麼?薑柏寒有可能癱瘓?他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曹熙的臉色明顯緊張了很多,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薑永駿。
“的確,醫生早就吩咐過半個月內不準他下床,今天在公司的那麼一鬧,他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打石膏,不相信你可以親自到醫院去看看。”薑永駿加重了語氣,點了點頭。
曹熙的臉色一陣青,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她的心裏不自覺的收緊了自己的雙手。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為什麼他不通知我?”曹熙搖著頭,神情變得異常的奇怪。
曹熙還是不敢相信,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永駿,薑永駿苦笑了起來,原來自己所說的話這麼沒有誠信,曹熙連相信自己也不肯。
薑永駿已經拿出了醫生給的診斷書,放在了曹熙的麵前,她拿起了診斷書看著上麵的內容,臉色已經蒼白了起來。
曹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臉上擠出了僵硬的笑容,還是不肯接受現實,說道:“怎麼可能傷得這麼嚴重?我隻是……隻是氣憤的離開公司,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嗎?”
“我現在隻希望你可以回公司上班,到醫院看柏寒一眼,哪怕隻有十分鍾。” 薑永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第一次用懇求的語氣對人說話。
曹熙蹙緊了眉頭,他跟之前寒棟告訴自己的,簡直是兩個人,難道連寒棟也不知道薑家的情況嗎?
曹熙忍不住用試探的語氣開了口:“你真的關心薑柏寒嗎?還是隻是為了外人眼中的名譽?”
薑永駿笑了笑,什麼都不想解釋,隻要自己可以做到想做的事情,什麼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