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永駿聽到了醫生的話,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醫生已經離開了手術室,護士推著曹熙從手術室走了出來,他的視線注視在了曹熙的臉頰上。
看到那張蒼白的臉頰,他憤怒得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傭人跟在了護士的身後一起前往病房。
眯起了自己的眼眸,薑永駿憤恨的開了口,呢喃的說著:“薑柏寒,你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自己的女人流產了也不知道,你就這麼憎恨她嗎?”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薑永駿吐息了一口氣,立刻拿出了電話放到了自己的耳邊,開了口:“爸。”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立刻傳來了薑文翰的聲音:“怎麼樣了,曹熙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薑永駿聽到了父親的話,手已經握緊了電話,心中的憤怒已經不斷的爆發了出來。
閉上了雙眼,壓製了自己的怒火,才緩緩的開口:“爸,柏寒人不知所蹤,曹熙已經流產了,醫生吩咐要在醫院修養,您最好派人出去找找他,就這樣吧。”
薑永駿掛斷了電話,心急的朝著病房走去,他現在的腦海裏隻有曹熙一個人,他一定要守在曹熙的身邊。
傭人看著曹熙的眼淚,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心裏充滿了擔心,小聲的說道:“少奶奶 ,您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怪我沒有注意到您暈倒在了浴室。”
哭泣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薑永駿已經擰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用充滿疑慮的眼神看著傭人。
片刻之間,他已經來到了病床邊上,把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臉上,追問道:“你一直在家裏,到底柏寒跟曹熙在爭吵些什麼?”
一團迷霧在他的心中會散不去,傭人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薑永駿,才慢慢說出了發生的事情。
吐息了一口氣,傭人把事情說了出來:“二少爺本來在出門之前都很開心,也很疼少奶奶,但是回來之後好像是因為少奶奶維護寒棟,發生了口角。”
薑永駿終於聽懂了她的意思,他呼吸了一口氣,立刻從錢包裏拿出了找那十幾張鈔票,遞給了傭人,吩咐了一聲:“我知道了,你現在去市場買一點補身的食物,做好了送過來,她現在應該需要好好的調養自己的身體。”
傭人接過了他手中的鈔票,視線還是不放心的看了曹熙一眼,自顧自的離開了病房。
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緊了曹熙的小手,眼睛裏充滿了晶瑩的瑩光,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辦,一隻手已經輕輕的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吐息了一口氣,薑永駿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曹熙,無論你怎麼拒絕我,怎麼告訴我你喜歡柏寒,但是我隻想對你好,默默的。”
他的心裏仍然無法放下悸動,隻想好好的對待這個女人,無論以後會怎麼樣,他都可以接受。
翌日清晨,陽光照射進了房間裏,薑柏寒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唯一感覺到的就是頭疼欲裂,他的頭怎麼會這麼疼呢?
“你醒了。”一道女人的聲音圍繞在他的耳邊。
薑柏寒全身僵硬了起來,這道聲音並不是他平時聽到的熟悉的聲音,而是一道他並不想要聽到的聲音。
轉過了頭,薑柏寒生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怒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我跟你發生了什麼事。”
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他用防備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葉琳娜,葉琳娜已經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杯喝了下去。
視線轉向了薑柏寒,葉琳娜拉開了被子,看到了紅點,說道:“清楚嗎?需要我詳細的跟你解釋嗎?”
薑柏寒看到這一切,氣憤的走了下去,到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冷漠的怒斥道:“葉琳娜,你好歹還是個千金小姐,沒想到你可以這麼無恥。”
冷漠的話刺痛了葉琳娜的心,她沒有想到薑柏寒竟然會這麼說,心底就仿佛被他插上了一把堅韌的刀。
她馬上衝到了薑柏寒的麵前,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臂,追問道:“你現在這麼說我,昨晚是你帶我來的,你不負責就算了,竟然對我說這樣的話。”
薑柏寒生氣的推開了她的手,拿起了自己的東西毅然的離開了房間,就算是睡在一起又能怎麼樣,自己根本不會對這種女人妥協。
走出了酒店,薑柏寒立刻拿出了電話,想要給曹熙打一通電話,卻不斷的傳來了兩個語音短信。
“二少爺,少奶奶暈倒在家裏,現在在醫院,您聽到留言快來電。”傭人的聲音從語音短信裏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