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還是不放心,再度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麵前揮動了起來,薑柏寒已經握緊了她的手腕,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來。
怒火中燒,薑柏寒對著她發起了脾氣,怒斥道:“你給我住手,我讓你滾出去,你沒聽到嗎?”
綺琴緊張的看著薑柏寒,一隻手已經按住了他的肩膀,問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您不是一直想要跟少奶奶和好嗎?怎麼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少奶奶呢。”
薑柏寒從病床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甩開了曹熙的手,冷酷的神情已經浮現在了他的臉龐上。
沉穩了自己的脾氣,怒斥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從來沒說想要和曹熙和好,她耍了我整整四年,我怎麼可能和好。”
曹熙生氣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掌,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盛怒的說道:“薑柏寒,你以為你突然之間改變態度,我就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了嗎?眼睛出了問題醫生可以治你,但是你放棄了我,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
病房的氣氛凝滯了下來,薑柏寒連自己都不能接受,他想過無數的方法,想要他們和好,老天爺卻開了這樣諷刺的玩笑。
薑永駿交完了住院費,已經走進了病房裏,感覺到病房的氣氛很奇怪,他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看著他。
吐息了一口氣,薑永駿才開口道:“住院的費用我已經繳清了,你安心的在醫院治療。”
薑柏寒沉寂了很久,才再度開口說道:“我想休息,你們都出去。”
薑永駿蹙緊了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已經被曹熙拉出了病房,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曹熙。
曹熙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對著他開口說道:“他眼睛可能出了問題,他現在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懦弱的一麵。”
瞬間,薑永駿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場氣爆嚴重到損害了柏寒的眼睛。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下來,綺琴走到了曹熙的麵前,握緊了她的小手。
遲疑了很久,綺琴才安慰的說道:“少奶奶,我們一定會找到醫生治療的,您還要照顧小少爺,別傷了自己的身體。”
薑永駿的雙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褲袋裏,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沉寂當中,他記得最權威的眼科醫生跟勞倫斯的交情還不錯,他應該會幫這個小忙吧。
咳嗽了一聲,薑永駿已經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說道:“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不用擔心。”
薑永駿的話令曹熙感覺到了好奇,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快就想到了辦法,她的視線一直留在了他的臉龐上。
下一刻,薑永駿已經轉身離開了醫院,他知道曹月最近在住院,在醫院一定可以找到勞倫斯。
曹熙隻能怔怔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綺琴走到了她的身旁,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安慰曹熙,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幫助薑柏寒,幫助她唯一愛過的男人。
勞倫斯拿著水果籃來到了病房,看到病房空蕩蕩的,他的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了起來。
放下了手中的水果籃,他立刻走到了門口,抓著一名護士就追問道:“我太太人呢?”
護士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模樣,臉上立刻露出害怕的神色,回答的說道:“您太太去做身體檢查了,沒有事。”
聽到了她的話,勞倫斯才鬆開了自己的手,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他才剛剛想要回病房去,看到薑永駿竟然來到了醫院。
薑永駿已經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對著勞倫斯開了口說道:“勞倫斯,很久沒見了。”
勞倫斯看著薑永駿,心裏充滿了好奇,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他的出現一定是有其他什麼重要的事情。
沉默了一會兒,勞倫斯才對著薑永駿開口道:“名人不說暗話,你還是告訴我,你為什麼來找我吧。”
薑永駿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立刻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說道:“勞倫斯,我知道你和我弟弟是好朋友,我弟弟也很相信你,我想你可以出手幫我弟弟一把。”
瞬間,勞倫斯已經明白了薑永駿的意思,走進了病房裏,坐在了單人沙發上,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狐疑了一會兒,勞倫斯才問出了心中的問題,問道:“你們薑家的人脈這麼龐大,為什麼要我幫忙,他到底怎麼了?”
見到勞倫肯幫忙了,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對著勞倫斯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柏寒遇到了氣爆,頭受到了重傷,他需要一名眼科權威。”
瞬間,勞倫斯的臉色也變得暗沉了下來,他也很想要幫助薑柏寒,可是一想到曹月對自己的態度,他的心裏仿佛有了一層芥蒂。
曹月已經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視線落在了勞倫斯的臉龐上,說道:“你不用看我,我不會開口求你,薑柏寒是你的兄弟,不是我的。”
回到了病床上,曹月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開始休息,勞倫斯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不相信她對薑柏寒這麼漠不關心。
下一刻,勞倫斯的視線轉向了薑永駿,說道:“好,我答應幫你,我會通知尼克,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們。”
薑永駿的視線看向了曹月,剛才她是故意說那句話,讓勞倫斯可以幫助柏寒。
明白的笑了笑,薑永駿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視線看向了勞倫斯,說道:“勞倫斯,非常感謝你肯剛我弟弟這個忙,以後我會找機會報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