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維森酒店停了下來,寒棟的視線落在了伊芙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寒棟伸出了自己的手,幫伊芙捋順了頭發,說道:“已經到了,小心。”
伊芙跟寒棟的臉近距離的靠近,整顆心已經開始噗通噗通的跳動了起來,她呼吸了一口氣,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打開了車門已經下了車。
寒棟的視線看向了車窗外,對著伊芙揮了揮手,司機已經開車離開了這裏。
司機從車前鏡看著寒棟,寒棟的嘴角已經浮現了一抹笑容,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車子繼續朝著前方行駛而去,寒棟的雙手合在了一起,等著回家。
一個半小時後,車子已經進入寒家,傭人聽到了聲音馬上走了出來,迎接寒棟。
寒棟已經快速的走下了車,看到容姨已經等著他,他立刻走到了容姨的麵前,緊緊的抱緊了她不放。
容姨感覺到寒棟的存在,整顆心已經放鬆了下來,說道:“少爺,您都出國了兩年了,終於肯回來了。”
寒棟這才放開了容姨,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傻容姨,別想那麼多,我不是回來了嗎?爸在家嗎?”
容姨微微的點頭,寒棟已經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容姨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少爺總算回來了,家裏也不會再那麼陰沉了,先生也不會整天悶悶不樂,隻苦喪著一張臉了。
寒棟已經走到了書房的門口,他吐息了一口氣,才用力的敲著書房的門,書房已經已經傳來了咳嗽的聲音。
擰開了門把,寒棟已經走進了書房裏,他走到了寒光遠的麵前,說道:“爸,我回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寒光遠手中的筆已經掉落在了桌麵上,他才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寒棟。
過了很久,寒光遠才恢複了思緒,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掄起拳頭,用力的打在了寒棟的臉上,怒斥道:“你這個不孝子,出去了兩年才回來,你當真不想要我這個父親了嗎?”
寒棟不但沒有還手,已經緊緊的抱住了寒光遠,過了很久才鬆開了手。
激動的眼淚已經從寒棟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他說道:“爸,您不要這麼激動,身體比較重要,坐下來我好好的跟您解釋,我這些日子到底在做些什麼。”
吐息了一口氣,寒光遠已經跟著他走到了遠處的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兒子。
寒棟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盒,遞了一張名片給寒光遠,說道:“爸,這是我這兩年的努力,我用了兩年的時間來證明我自己,而且今天在機場,我遇到了伊森集團的伊芙伊森。”
瞬間,寒光遠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這真的是他聽到的最大的喜訊了,這個孩子怎麼現在才告訴他呢?
寒光遠的雙手握緊了寒棟的手臂,自豪的說道:“你真不愧是我的兒子,隻有你才有資格繼承我所有的產業。”
寒棟的臉上浮現了笑容,立刻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腦海裏想到了過去的一切,眼中有了戰鬥的鬥誌。
吐息了一口氣,寒棟才開口道:“現在正是我回來報仇的時刻了,薑柏寒當年沒有好好的珍惜曹熙,讓她死得不明不白,我不會放過他的。”
聞言,寒光遠的臉上充滿了怒火,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怒斥道:“你給我冷靜下來,難道在國外你都不注意國內的新聞嗎?曹熙已經回來了,而且還自己帶大了薑柏寒四歲的兒子。”
書房的氣氛變得凝滯了下來,寒棟不停的搖著頭,怎麼都不肯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寒棟的雙手已經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肯相信這個事實,他說道:“不可能,曹熙當年明明跟薑柏寒去海上墜海了,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看到兒子聽到這個消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他的手臂,說道:“你不要再執著在你們之間的感情上,曹熙愛的人隻有薑柏寒。”
寒棟看了父親一眼,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毅然的離開了這裏,寒光遠的神色更加的凝重了起來,沒想到四年後的今天曹熙仍然可以讓自己的兒子這麼痛苦。
吐息了一口氣,寒光遠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心中充滿了痛苦,說道:“我不能再讓曹熙出現打亂寒棟的一切,她必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閉上了雙眼,寒光遠已經靠在了沙發上休息,他心中的情緒卻始終無法平複下來。
翌日,早上十點整,伊芙已經來到了曹熙的公司,坐在了她的辦公室裏,滿臉的看不起。
伊芙生氣的看著曹熙,憤怒的拍動桌麵,怒斥的問道:“你到底對我大哥說了什麼?他對你這麼好,你想要什麼,我大哥都幫你做到了,你現在過河拆橋嗎?”
曹熙看著眼前的伊芙,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才開口道:“伊芙小姐,您是不是管太多這件事了?”
聽到了這句話,伊芙站了起來,生氣的把眼前的一切都掃落在了地上,看著曹熙。
她們之間的氣氛已經變得凝滯了起來,伊芙的雙手握緊了拳頭,再一次開口道:“我大哥因為你不知所蹤,你應該負責,把他找回來。”
瞬間,曹熙的心才動蕩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伊芙,過了很久才肯定伊芙所說的是真的,她抿住了自己的唇瓣。
沉默了一會兒,曹熙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讓她的情緒能夠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