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隻是笑了笑,喝下了手裏的酒,眼睛裏投射出了精銳的光芒。
隻要可以讓寒棟跟自己結婚,要怎麼樣幫曹熙,她從來都不在乎。
晚上七點,伊芙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威森酒店的中餐廳,她站在中餐廳的門口,視線到處搜尋寒棟的影子。
服務生已經走到了伊芙的麵前,問道:“您是伊森小姐嗎?”
伊芙狐疑的看著服務生,對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服務生立刻帶著她朝著寒棟的方向走去。
站在了寒棟的麵前,伊芙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坐在了他的麵前。
服務生立刻把餐牌遞給了伊芙,問道:“您需要什麼飲料。”
伊芙看著餐牌,點了一杯柳橙汁,說道:“給我一杯柳橙汁,其餘的就不需要了。”
寒棟看著她,心裏出充滿了狐疑,伊芙第一次吃飯不喝酒,看來剛才在布萊爾的房間裏應該喝了很多酒,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自己想象的都還要親密。
伊芙看到服務生離開之後,才伸出了自己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寒棟的大掌,說道:“事情已經辦妥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動手術了。”
寒棟蹙緊了眉頭,抽回了自己的手,用防備的眼神看著伊芙,問道:“你跟那個布萊爾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求他,他就肯做手術?”
狐疑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伊芙的一隻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看著寒棟。
沉默了一會兒,伊芙才對著寒棟開了口,說道:“你現在在吃醋嗎?你想知道我用了什麼方法讓布萊爾同意。”
寒棟的臉色越來越暗沉了下來,不想跟伊芙多說一句話,伊芙已經握緊了他的手掌,說道:“我是答應了布萊爾做他的伴娘。”
聞言,寒棟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伊芙,心裏根本不相信她的話,收起了自己的視線,冷靜了下來。
服務生已經送來了柳橙汁,放在了伊芙的麵前,伊芙才停止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
翌日,下午兩點半,寒棟和維克多都來到了醫院,薑柏寒緊緊的握住了曹熙的雙手。
凝望了曹熙許久,寒棟才對著曹熙開了口,說道:“放心,我會一直在手術室外麵等著你,無論你的手術會不會成功,我都會守著你的。”
薑柏寒的話給了曹熙鼓勵,曹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用力的點著頭,凝望著薑柏寒。
護士已經走到了曹熙的麵前,推著她的病床走出了病房,薑柏寒還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
維克多剛剛想要追上去,已經被寒棟拉住了他的雙手,說道:“讓薑柏寒一個人去等,現在曹熙最想要的陪伴不是我們。”
聞言,維克多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寒棟,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會這麼痛苦。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薑柏寒一直守在手術室外,時間越久他感覺到越心痛,他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薑永駿躲在角落裏,默默的陪伴著他們兩個人,他的內心也充滿了煎熬,擔心曹熙的手術會失敗。
八個小時後,綺琴買了晚餐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少爺,您已經一整個下午沒吃過東西了,先吃了這些東西再等吧。”
薑柏寒才抬起了自己的頭來,看著綺琴,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竟然抱著綺琴大聲的哭泣了起來。
綺琴的一隻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脊,說道:“少爺,手術一定會成功的,您不是這麼軟弱的人啊。”
薑柏寒的聲音才傳了出來,哽咽的說道:“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堅強,可以一起陪伴她走過來,可是她現在病得這麼嚴重,我好好怕失去她。”
綺琴任由薑柏寒抱著自己,仿佛揮動了他小時候,他被先生責怪也是這樣抱著自己哭泣。
過了很久,薑柏寒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綺琴已經坐在了一旁,打開了飯盒遞給了他。
呼吸了一口氣,綺琴才開口說道:“現在您一定要記住,少奶奶在裏麵生死未卜,您不能一個人獨自在這裏難過,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吃飯。”
薑柏寒看了她一眼,立刻拿起了湯匙開始吃飯,腦海裏隻有曹熙一個人。
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薑柏寒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見到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薑柏寒立刻伸出了雙手,用力的握緊了布萊爾的手臂,問道:“告訴我,我太太的病情怎麼樣了?手術順利嗎?”
布萊爾推開了她的雙手,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很正常,現在護士會送病房去休息,明天下午應該可以甦醒,你們可以回家好好的休息。”
聽到布萊爾的話,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綺琴也握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手貼在了薑柏寒的肩膀上,安慰的說道:“您現在可以放心了,好好的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下午讓少奶奶看到一個開心的您。”
薑柏寒看了綺琴一眼,才放心的離開了醫院,他現在已經疲倦不堪,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才不會讓曹熙失望。
綺琴看到護士推著曹熙走出了病房,她立刻走到了床架前,看著昏迷中的曹熙,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感覺到了冰冷。
布萊爾看著護士離開的背影,嘴角已經撩起了一抹笑紋,伊芙可要兌現自己的諾言了。
伊芙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了套房裏,她發現維克多早就已經在房間裏等著自己,伊芙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走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