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著他們兩個人在耍花腔,已經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既然您太太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薑柏寒看著警察離開了,才走到了曹熙的麵前,生氣的看著曹熙。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恢複了思緒,凝望著曹熙:“曹熙,你到底去了哪裏?跟誰在一起,能不能告訴我?”
曹熙靜靜地靠在了病床上,想到了明晚的宴會,才迎向了薑柏寒的視線。
沉默了一會兒,曹熙總算開口說道:“你不用猜測了,我今天一個人到沙灘去,遇到了維克多,他邀請我們明天酒店的開幕。”
聞言,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一回來臉色難看,結果就是為了維克多嗎?她一點兒也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跌坐在了椅子上,薑柏寒不斷的搖著頭,冷笑了起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曹熙。
自嘲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開口問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已經成為了十惡不赦的男人,你看到維克多就像看到了救星嗎?”
曹熙蹙緊了眉頭,不斷的搖著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
遲疑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詢問道:“看來在你的心目中,你沒有錯,是我的錯?”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憤怒,他的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曹熙的手臂,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因為過去的事情,你讓孩子沒了,現在連這個老公也不想要了嗎?”
曹熙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薑柏寒交談,她用力的推開了薑柏寒的身體。
吐息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她才開口回答道:“你現在馬上離開病房,我當做你剛才的話沒有說過,明天到醫院來接我。”
四目相對,曹熙看了薑柏寒許久,薑柏寒還是轉身離開了這裏,沒有勇氣繼續對峙下去。
片刻之間,病房的氣氛凝滯了下來,曹熙隻是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心裏仿佛開始滴血了。
她的雙手握緊了被子,呢喃的自語的說道:“為什麼我要愛上你,你這個多疑的男人。”
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麵對薑柏寒。
薑柏寒離開了醫院,開車在附近不停的轉悠,腦子根本無法冷靜下來,這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
忽然之間,薑柏寒停下了自己的車,用力一掌拍在了車上,鈴聲已經響了起來,震驚了周圍的人。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看到眼前是一個酒吧,他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立刻從車上走了下去。
酒吧的適應生看到薑柏寒走進了酒吧裏,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先生,您一位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跟著侍應生已經走進了酒吧裏,在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下一刻,薑柏寒已經拿出了一迭鈔票放在他的麵前,說道:“給我準備幾瓶好酒,馬上去。”
侍應生拿著錢已經離開了這裏,薑柏寒放在桌上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該死,為什麼她從頭到尾都要站在別人的那邊,而不肯站在自己老公這邊呢?
片刻之間,侍應生已經帶著五瓶酒來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先生,您點的酒已經送來了。”
薑柏寒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打開了一瓶酒,喝了下去,滿腦子都是曹熙對自己冷漠的樣子。
侍應生看了他一眼,轉身已經離開了這裏,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頹廢。
翌日,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陣酒意不斷的襲來,薑柏寒才爬了起來,用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過了一會兒,他的視線轉向了周圍,發現牆壁上掛著的鬧鍾。
薑柏寒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立刻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匆忙的下了床,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怎麼這麼胡塗呢?竟然喝醉了酒,睡在這種地方,他竟然還一點兒也不知情。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柏寒匆忙的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我昨晚喝醉了,你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開車過來接你。”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曹熙咒罵的聲音,說道:“我在醫院等了你一上午,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是維克多酒店的開幕禮嗎?”
薑柏寒心裏的愧疚因為他的話而消失了,用憤怒的情緒握緊了電話,問道:“你到底是擔心我去幹什麼了,還是在擔心我不能順利的讓你參加維克多酒店的開幕禮。”
曹熙生氣的掛斷了電話,薑柏寒用力的把電話摔在了地上,電話立刻變成了碎片。
他的臉上充滿了怒火,但是想到自己要來拱手把最心愛的女人讓給維克多嗎?他做不到!
下一刻,薑柏寒拿起了電話卡,毅然的離離開了這裏,他一定要警告維克多,不要再出現在曹熙的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