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寒走到了婚紗店,忽然看到了一件純白色的婚紗,低調卻不失高雅,他站在了原地 ,看著這件婚紗。
伊娃感覺到薑柏寒在發呆,她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色好難看。”
薑柏寒的眉頭更加的緊蹙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向了櫥窗裏的婚紗。
看著伊娃,他說道:“這件婚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我沒什麼印象。”
伊娃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尷尬的回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緊緊的握住了薑柏寒的手。
遲疑了一會兒,伊娃才小聲的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沒有其他的事,你是在亂想而已。”
薑柏寒的眉頭更加的緊蹙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伊娃,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鬆開了伊娃的手,薑柏寒已經邁動了腳步,直接走進了婚紗店裏,伊娃緊張的跟了進去 ,擔心他發生了任何的端倪。
店員看到薑柏寒,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您又來了,是要為您太太準備禮服嗎?”
店員一眼就認出了薑柏寒,薑柏寒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把視線轉向了店員。
沉默了一會兒,薑柏寒出聲問道:“我為什麼又來了?我經常到這裏來嗎?”
伊娃拉著薑柏寒的手,再一次說道:“柏寒,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了,你明明沒有結婚,她分明是故意誤導你的。”
店員看到伊娃的臉,一下子就記得了她是很出名的名媛,難道她現在才是薑柏寒的女朋友嗎?
薑柏寒被伊娃拉著離開了這裏,伊娃的臉上充滿了緊張和害怕,她不能讓任何人破壞自己的一切。
一路上,薑柏寒都注意著伊娃的臉色,發現她真的很害怕一樣。
帶著狐疑的心情,薑柏寒已經走上了車,送伊娃回去休息,他會找時間調查清楚這一切的。
維克多坐在車上,不停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時間,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
在這裏等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見到薑柏寒和伊娃回來,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忽然之間,看到了一輛車已經回到了別墅,維克多立刻從車上走了下去。
維克多伸開了自己的雙手,阻攔下了薑柏寒的車,薑柏寒立刻踩了煞車。
伊娃被驚嚇住了,整個人已經撞向了玻璃,額頭上立刻浮現了紅腫。
見狀,薑柏寒氣憤的下了車,想找維克多算賬,維克多看到真的是薑柏寒,怒火中燒的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薑柏寒的手貼在了受傷的臉上,懷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維克多上前了一步,握住了薑柏寒的西裝外套,怒斥道:“你少跟我裝蒜,虧曹熙還為了你拒絕了我的工作,你卻在美國跟伊娃在一起?你不知道自己已經結過婚了嗎?”
伊娃在車上聽到了薑柏寒的聲音,立刻從車上衝了下來,站在了他的麵前。
伊娃看著維克多,怒斥道:“維克多,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他根本沒有結婚,是你嫉妒我們在一起而已。”
嘲諷的笑聲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他的視線投向了薑柏寒,沒想到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來。
維克多諷刺的再度說道:“伊娃,上次就嗲你的開幕禮,我記得是他們夫妻一起出現的吧,那是你第一次見到薑柏寒,現在你竟然連自己的都能欺騙,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男人了嗎?”
薑柏寒的臉上也充滿了怒火,雙手用力的握住了伊娃的手臂,質問道:“你說你是我的女朋友,為什麼他說的已經有了太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聽到這番話,維克多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他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伊娃感覺到了一陣的疼痛,不停的掙紮了起來,說道:“你現在分明是不相信我了,你是故意的嗎?”
眼淚已經掛在了伊娃的眼睛裏,薑柏寒還是鬆開了自己的手,在他病重的時候,總是她在醫院照顧自己 。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維克多的臉上,問道:“我想回去,你應該認識我家,對吧。”
維克多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立刻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沉默 了很久,維克多問出了心中的問題,說道:“你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多久的事情?”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伊娃的臉上,若有所思的說道:“我醒來之後身邊隻有這個女人。”
伊娃情急的握緊了薑柏寒的手臂,臉上充滿了緊張的神色,薑柏寒已經甩開了她的手。
維克多的視線看著伊娃,說道:“你明明知道薑柏寒最愛的人是曹熙,你卻偏偏要欺騙他,你不知道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嗎?”